冷落雪怔愣了一下,隨即搖頭,剛要矢口否認,微張的唇就被男人一口堵住。
這下,與她腦海裏的畫麵吻合了,可是,怎麼有種被戲弄的感覺?
她推了推對方,對方卻將她壓的更緊,某處蠢蠢欲動。
冷落雪大腦清醒過來,懊悔自己不該犯花癡,一邊躲,一邊喘著氣。
“不行,你忘了你還有傷······”
“娘子,知道為夫有傷在身還主動誘惑,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才不是,我······誰是你娘子!”
冷落雪羞臊地難以自圓其說,推開對方想逃離。
赫連暮森鬆開她些許,又在她紅透的臉頰上親了親,“昨晚,昏迷中,我依稀聽到有人在發威,卻原來,是赫連家的當家主母在處置家事。
落落,你給我的驚喜,還真是一件又一件,你簡直是我的天使!”
冷落雪臉已經紅的能滴血,輕錘男人一下,“你不要再說了!”
男人果然沒有再打趣她,卻是捂著胸口嘶的一聲,然後倒在一旁。
剛要跳床跑路的冷落雪,一見赫連暮森倒下,神情一變,驚慌地撲到對方身邊。
“森森,你怎麼樣了?”
赫連暮森掀開眼皮,臉上貌似露出一絲痛苦,“落落想謀殺親夫······”
“我沒有,我,我隻是······讓我看看你傷口,看是不是傷口崩開了。”
冷落雪伸手就要掀開赫連暮森的上衣。
赫連暮森一把攥住她的手,表情帶著些許戲謔,“娘子,為夫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想要?”
冷落雪又氣又急,又欲哭無淚,“誰他麼想要?我告訴你,你要是死了,我後腳就帶著南南改嫁!”
聞言,男人上揚的唇角立刻下沉,“你敢!”
“那你趕緊給我好起來!”冷落雪瞪著他,眼裏還是流露著擔憂。
赫連暮森抓著對方的手,湊近對方,很是認真,“那我們的婚禮,如期舉行,你不準再拋棄我!要不然,你還不如讓我就這樣死掉,也免得生不如死。”
冷落雪眼眶一紅,“我那不是一時生氣嘛,我又沒有真的想跟你分手······”
見此情形,赫連暮森心中得逞一笑,麵上卻是帶著哀痛,“落落,每次你都說不會拋棄我,可是結果,我總是被你甩,我都被甩怕了。”
“你又不是抹布,我哪裏會真的甩你。”
冷落雪嗔對方一眼,然後暗地裏瞥了一眼對方胸口,“我還是喊醫生來給你換藥,你若是還想跟我舉行婚禮的話,就不要再亂動,趕緊好起來!聽見了嗎?”
得到承諾,赫連暮森心中樂開了花,難得乖順地點點頭,“好,聽娘子的。”
冷落雪到門外喊來了醫生,赫連暮森說想吃她做的麵條,冷落雪就去了廚房。
臥室裏,阿奴關上房門,對赫連暮森點了點頭,確定冷落雪不在門外。
赫連暮森這才從床上坐起,脫掉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
醫生給赫連暮森肩膀上的傷口換了藥,道:“好在赫連先生您身體強壯,這槍傷也沒傷在要害部位,隻要再換個三四天藥,就可以完全康複了。”
赫連暮森嗯了一聲,“這事情,對外,你依然說我傷的是胸口,尤其是冷小姐問起,更要說的嚴重些。”
醫生點點頭,笑著表示明白,便退出了房間。
阿奴暗地裏給赫連暮森豎了一根大拇指。
少爺為了不讓少夫人生氣,也算是拚了,換作平常人,麵對槍口,哪敢亂來。少爺倒好,還故意受那一槍。
赫連暮森瞟阿奴一眼,“赫連珊珊還沒有消息?”
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赫連珊珊要是找不到,隻怕還會對冷落雪構成威脅。
阿奴麵色稍稍有點凝重,“原本我們是查到了赫連小姐的落腳點,但是不知道是誰暗中出手阻撓我們,先一步把赫連珊珊帶走了。”
聞言,赫連暮森也是露出一絲疑惑,“赫連珊珊已經沒有了什麼靠山,加上都知道她是我要抓的人,在龍城,應該沒有人敢跟我作對。
還有誰,會對一個落魄的人施以援手······”
赫連暮森沉吟片刻,眸光深邃,“隻能說,赫連珊珊對某些人還有利用價值,隻不過,還不知道對方利用赫連珊珊能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