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曾想到,一聽到齊天提到的是那個外國女人,一時間這些人是諱莫如深,趕緊擺手表示,“不知道,我們啥都不知道。”
一看到這情況,齊天就明白了,這其中應該是有啥貓膩才對。
可是,挨個兒的問過去,人家都說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該咋整才好。
想來想去,齊天換了個思路,開始打聽,他們這個村兒的大嘴巴!
大嘴巴,也就是那種嘴上沒把門的,尤其是喝了兩杯,立馬上了腦,問啥他就說啥那種。
還別說,真打聽到了一個叫牛根的家夥!
這位牛根就屬於那種嘴上沒把門的,而且特別的好酒。
這人算是村子裏麵的特愛喝酒那種,齊天直接的就過去找他,先是兩人閑扯了一番,拉拉家常啥的,混熟悉了之後,齊天請他喝酒了。
如果說,柯秋莎是真遇到了事兒,齊天要直接開口問的話,相信人家是不會回答的。
所以,齊天東繞西繞,然後好像是裝作不認識一樣,隨口的就提到了,他們這個村子裏麵,有一個外國女人,齊天之前看到的。
這話說了之後,牛根當時拍著大腿對齊天說,“唉,說起這女的啊,你是不知道……那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咱村裏麵,那二傻得多傻啊,又醜又黑又笨,大家都笑話他找不到媳婦,可就是那麼奇怪,人家不僅找了,還是個洋妞,你怎麼說?”
齊天聽到這兒,當即趕緊的順著說,“怎麼會有個洋妞兒,又怎麼會嫁給二傻呢?我也發現了,那妞兒真是長得漂亮啊。”
“唉,你以為是撿到個寶貝呢,以前的時候,二傻雖然是傻子,可是卻有房有地的,你看看現在他家成啥樣子了?”
“這又是為啥?”
“還不是得罪了村長唄。”
“跟村長又有啥關係?”齊天真的是越想越頭大了,這柯秋莎和村長有啥關係?
牛根這家夥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然後狠狠得灌了一口,不慌不忙,不緊不慢的說,“說到底,還是那女人,她得罪了一個得罪不起得人物,結果到處被整,即便最後嫁到了這裏來,村長也給人收買了,然後整她。”
一聽到這話,齊天當時心頭猛然一跳,然後來了句,“是誰?”
“那就不知道了!隻記得當時她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個老頭兒的屍體,你是不知道啊,當時那屍體……嘖嘖,都嚴重腐爛了,說是殯儀館不接收,要找個地方葬了,你說這土地,跟你非親非故,你又不給錢,誰家願意給你葬。”
說到這裏,牛根端起了酒,然後懊惱的狠狠喝了一口,又繼續說道:“誰曾想到,就是二傻這家夥,大發慈悲的送了一塊地。最後竟然搞得跟古代一樣一樣的,賣身葬父,以身相許,還讓他撿到了一個大美女。”
牛根隨口這麼一說,齊天卻捏著拳頭,氣得牙齒都在“咯咯”作響。
不用說,這老頭兒應該就是柯秋莎的爺爺了。
“怎麼會?她到底是得罪了誰?為啥會被逼到如此的程度?大爺的!別讓我知道了,否則非要弄死他不可。”
牛根喝多了,就在那兒睡著了,齊天也懶得鳥他,然後,又跑去花錢托關係,多方打聽,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