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這種棺材?”吳彪滿臉不信的道。
“你看死嬰臉上的笑容,一個人在毒藥中被活活泡死,真能笑的如此開心?這張笑臉完全是陰柳之功效,吳隊,我可以斷定有人想做一副陰棺,供自己或家人死後之用。”
“這、這人簡直是喪心病狂。”
“是,所以此人必須抓捕歸案,否則還會有更多的人被害。”
“這是我的責任,一定盡最快時間抓人破案。”吳彪當著廖叔的麵下了“軍令狀”。
過了兩吳彪過來“彙報”案情,他們很快就根據線索將犯罪嫌疑人鎖定在承包市立公園綠化工程的包工頭身上,因為隻有他對於公園內的環境最為熟悉,而且經過調查此人是少數民族,他們村子至今還沿襲著土葬傳統,而養陰棺則是村子裏一個神婆指點他保家族興旺的手段,這棵柳樹是給他母親準備的壽材,嬰兒則是從人販子手上買來的。
在此人老家房子的地窖裏發現了泡嬰兒的化學液體,其中含有氧化亞鉈、氰化鉀兩類劇毒元素。
罷吳彪歎了口氣道:“廖師傅,我也算是辦過幾次大案的人,凶案現場也見過不少,但這一次是心裏最難以接受的,你這些人,看到這樣一個虎頭虎腦的嬰兒,怎麼能下如此狠心?”
“吳警官,你信這世界上有人鬼同體的生命嗎?”廖叔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問題。
“信,隻要是你的我都信。”吳彪毫不猶豫道。
“有一種人叫殄官,他們所作所為便是在世間尋找非人非鬼的生命體,而非人非鬼換而言之也可成人鬼同體,這種類人生命最明顯的特征就是心狠手辣到不正常的程度,你可以這些饒思想出了古怪,也可以這些人根本就是逃脫地獄管製的惡鬼,而殄官就是找到這些人並殺死他們。”
“我明白了,您就是個殄官。”吳彪就像破了世紀大案,滿臉得意的笑道。
“我肯定不是殄官,但你抓到的那個人必定是從地獄逃脫出的惡鬼。”廖叔肯定的道。
吳彪走後我惱火的道:“這種畜牲,真應該受盡痛苦再殺死他。”
“惡人必有惡鬼磨,他隻會在地獄承受永世痛苦。”
一出無意中的撞鬼事件,卻帶出了一起殘酷的刑事案件,這是我始料未及,但是接下來我將要遇到的是一個完全不在自己計劃內的人,正是這個人將在未來將我拖入了無盡的深淵。
事發當晚,龍鵬請我唱K到深夜三點,我渾身酒氣不敢回家,於是就去了理發店,卻看到店門口一個戴著帽子的男子鬼鬼祟祟敲陵門和窗子幾下。
我仗著酒氣走上前一拍他肩膀道:“哥們,深更半夜的你……”
這人猛地一轉頭,一顆血淋淋的骷髏頭出現在我的眼裏,隻見他黑洞洞的眼珠鼻子冒出絲絲白氣,一些碎肉粘合著血漿掛在臉上塔拉晃動,骷髏緩緩張開白森森的兩排牙,發出陰森森的“嘿嘿”隨著笑聲嘴巴裏一股白氣冒出,我聞到一股強烈的腐臭氣味。
我頓時連腿都邁不動了,一陣陣發暈,蹲坐在地,腦袋重有千斤,根本抬不起來,戳在我麵前那雙腿不急不慢的退走,消失在視野鄭
我就這麼坐著,雖然想動,但身體比石頭坨子還硬,也不知過了多久廖叔來了,他在我鼻子上抹零香料,一股刺鼻的氣味直衝大腦,我猛地一激靈,整個讓脫束縛,終於能動了。
備注:養陰棺曾在作者所在省份某山區盛極一時(解放前),當地人相信柳木為棺可以庇蔭後代,具體做法為將橫死屍體置於棺中,時間越長,經曆的死屍越多,陰棺效用越好,據頂級陰棺,葬入亡故老人時死者麵部會出現微微笑容,所以養陰棺也叫極樂棺材。
時至今日自然再無如此愚昧之人,但這個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應該讓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