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不出話來,總不能跟雷震山我驅鬼去了,然後還跟鬼打起來了受傷了吧?
“我記得你病假上寫的是受傷?”在一旁的旅長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頓時一臉黑線,剛剛還在想著如何瞞過去,誰知道這旅長沒事淨拆台,看著像宋江,誰知道是個笑麵虎啊!
“病假?你一都沒訓練過就受傷病假?”雷震山一臉慍色。
“呃。。雷叔,你聽我解釋啊。”我裝作很無辜的道。
“哼,你子今不給我一個解釋,我今就打折你的腿!”雷震山此時肯定很生氣,自己一手帶進來的人一點不給他爭氣不,反而還請假偷懶開灶,這已經嚴重影響了雷震山在別人心中的地位,讓雷震山差點顏麵掃地,他是一個愛臉麵的人,所以自然不能這樣任我造次。
事已至此,我肯定隱瞞不下去了,所以我還是打算如實來。
“雷叔,是這樣的,我了以後你別生氣。”
“要是想讓我不生氣,就不應該做!”
我原原本本的跟雷震山出了這件事,隻見到雷震山抓起桌子上的一本書,狠狠地摔倒地上,“放屁!妖言惑眾,這是軍隊,是你裝神弄鬼的地方嗎!”
“雷叔,我真不是裝神弄鬼。”
“哼!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你懷裏揣著的那個是什麼?就是你給我的那個什麼九鸞珠吧,給我拿過來!”
我慢吞吞的交出九鸞珠,交出的時候雷震山掃了一下我的手,“軍隊禁止帶任何飾品,你不知道這事嗎!我看你是不是應該抄軍規一千遍?!”
著,雷震山就一把攥住我的手,欲意拽下我的戒指,這時候,我腰間盤繞的騰蛇從我衣服裏鑽出來,狠狠地咬了雷震山一口。
“啊!”雷震山此時一驚,由於繩子身形太快,還沒有看清楚,就已經回去了,“什麼東西!”
“雷叔,這就是我跟你的那條騰蛇。可能是不樂意你拽我戒指吧。”我道。
“哦?既然還真的有,那你就讓它出來,我們瞧瞧啊!”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切的旅長發話了,人真的是讓人捉摸不透,剛剛還很麵善的旅長,居然現在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讓我對他產生的一絲好感瞬間消失了。
“繩子,出來。”我對著腰間盤繞的騰蛇,隻一秒鍾,繩子就從我腰上下來,盤繞到我的手上,對著旅長吐著信子,虎視眈眈的看著它,繩子估計也知道我心裏怎麼想的,也不太喜歡這個旅長。
旅長和雷震山現在顯然已經有點呆住了,就這樣一條蛇一直呆在我衣服裏,放誰誰身上誰也不敢相信。
旅長和雷震山的心理素質顯然很高,麵色稍微一停頓,就變換回來,“隻憑借一條蛇,你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
“繩子,飛一個給旅長看看!”
呼…..
繩子這時候相當給我麵子,把翅膀張的比以往都大,拇指粗細的蛇,張開了一個兩米的大翅膀,這場麵別有多霸氣了,乍一看就像是一個即將升的飛龍一樣,旅長此時已經把嘴巴長得大大的,“這…這是什麼東西!”
“旅長,師長,這就是我剛才提到的騰蛇,會飛。”
“一派胡言!這分明是鳥,是未發現的新物種吧!你把它留下,我要交到研究所裏麵研究這個東西!”旅長這麼做其實可以理解,因為這是軍隊,是絕對不允許我這些牛鬼蛇神的,就算是有,也堅決不能從他們嘴中承認,因為他們的官銜很大,他們的一句話有時候就能代表整個係統的意思。
“旅長,這個不能給你。”
“你給我!”著,這旅長已經伸手上來跟我爭搶,一隻手拽著繩子的脖子,弄得繩子的嘴掙得老大,我看著就很揪心,怒吼道,“你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