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醉隻有一天一夜的時間陪她,這一天一夜過去後,他又要去女真國,去麵對他該做的事。
季燃仿佛在這一次才真正的意識到洛醉對自己而言究竟有多麼重要,她有多擔心洛醉出事。
她原以為這一天能好好的跟洛醉待在一塊,她格外的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相處時間,可總是有些事打擾到他們。
恪靖許是恨她恨到想要毀了她,竟將她跟月夏的事情放大,傳遍整個京都,甚至轉到洛醉的耳裏。
“和頤,你告訴本王,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些什麼事?”
季燃不想說的原因並不是擔心洛醉誤會她,隻是不想讓這些不愉快的事情橫在他們中間,洛醉難得回來,明天又要走了。
想到這兒,季燃的眼眶又不由得紅了起來,洛醉一臉著急的看著她:“怎麼回事,你同本王說,恪靖究竟又對你做了什麼?”
季燃搖著頭,沒忍住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卻不是委屈,而是因為聽到洛醉的心疼跟擔心。
洛醉輕撫著她的背,低聲說:“沒事,有本王在,誰都欺負不了你。”
聽到這句話,季燃哭得更凶了。
洛醉整個人愣住,忙著替她擦拭眼角的淚水,一個勁兒的哄著:“沒事,本王不問,你不想說就不說,不要哭了好不好?”
季燃哭得他心疼,他甚至沒想過自己居然有一天會因為一個女子的哭泣而手忙腳亂,季燃實在是給他太多驚喜,也讓他有了無比大的改變。
季燃抽抽搭搭,過了許久才緩過勁來,開口的卻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我最近遇到一個很奇怪的人。”
聞言,洛醉不由得眯起眼,反問道:“什麼人?”
她搖頭,她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查清月夏的底細,隻憑直覺認為他有些奇怪。
“他叫月夏,是京都新開的茶館月下樓的老板,也就是如今外頭傳聞中的那名男子。”
季燃將這兩天遇到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全都跟洛醉說了遍,臨了還補上一句:“我本來打算自己先將對方的底細查清楚,等你回來再跟你說這件事,沒想到你提早回來,這件事還不是從我的嘴裏知道。”
她越說越覺得委屈,嘟了嘟嘴,卻不忘再一次替自己解釋:“我沒說謊,我跟他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這些都是恪靖瞎說的,如雪公主可以作證的,月下樓也是如雪公主帶我一塊去的,第二次去是因為……”
季燃要解釋,卻被洛醉打斷,他直接以唇堵住她的嘴,讓她不得不停下來,唇分才說:“本王沒有不信你。”
聞言,季燃大大的鬆了口氣,卻還是很好奇地問:“你為何信我,竟真的一點也不懷疑?”
畢竟,外頭的傳言說得煞有其事,他就算是有一絲懷疑,季燃也不會怪他,畢竟是她做的不夠好。
沒承想,她聽到洛醉說:“因為你知道你隻喜歡本王。”
明明是說她喜歡他的話,可為何聽在耳裏卻像是他在說甜言蜜語?
聽得季燃的耳根都不由得紅了起來,還沒有緩過神來,就聽到他再問:“難道本王說的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