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洛星看著落在地上的蘋果,站起來拍著自己的手笑著說道:“房夫人應該知道斬草要除根的,事到如今能怪誰呢?”
“你……你這個賤人。”房夫人覺得自己咽喉處的那個口氣不上不下的,她恨自己當初的手軟造成了今日的局麵,如果當初自己心狠手辣一點也就不會這樣子了。
房洛星的手劃過房夫人的臉,突然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陰狠,“當日你加注在我的身上的那些痛苦我就是要今天全部都還回來,我喜歡房北方可是你偏偏就是要阻攔我,我進入你們房家也是因為他。”
“呸,你不要妄想可以染指我的北方,如今你將房家搞得烏煙瘴氣的你以為他還會喜歡嗎?你簡直是在做夢。”
誰知道房洛星非但沒有慌張,反而是笑著說道:“我的身份不也是隻有知道嗎,對外我可是晟京從外聘請回來的心理治療師,我的名聲在外誰會懷疑我。”
房夫人眼裏閃過一絲的慌張,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層關係?
事到如今自己就算是再怎麼說也是於事無補,“你別得意,北方總有一天會發現你的真麵目的。”
“在他發現之前我會先解決你。”
“你就不怕別人懷疑你?”
“你莫不是忘了在別人的嚴重你就是個惡毒的養母而我是個可憐的被你趕出房家的養女,你覺得誰會可憐一些。”
房夫人的臉色唰的一下更加的蒼白了,房洛星鬆開她的下巴,笑著有些瘋狂,“這裏麵的東西可以讓你在睡眠中安靜的死去,你該要慶幸的。”
注射器裏麵透明的東西,房夫人不用腦子想就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她驚恐的往後退卻猛地一下子從病床上麵落了下來,她向外麵外麵爬去。
身後的房洛星步步的緊逼。
“不要,你走開,你這個毒婦你給我走開。”現在要是放棄了掙紮自己真的有可能會死在這裏。
自己一定要出去找到自己的兒子告訴他這個房洛星的真麵目。
身後的房洛星走過去蹲下去輕鬆的抓住了她的手,“別那麼的掙紮,早一點去死不是很好嗎?”
就在房洛星的注射器要紮到房夫人手臂上的時候門被人一腳就踹開了。
房洛星一抬頭看到的就是氣喘籲籲的房北方。
房夫人的眼裏欣喜不已,開口道:“北方。”
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收起自己的注射器,轉頭委屈的說道:“大哥,媽媽不願意注射鎮定劑,你也知道她一直都不喜歡我。”
身後的威廉也氣喘籲籲的跟了上來,看到裏麵的兩個人心裏閃過一絲的不安。
房夫人一把推開房洛星,“北方她在說謊你不要聽他的,救我!”
“媽,你打我吧,不管你這次怎麼責罵我,我都不會反抗的。”那樣子還真的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樣子。
房夫人覺得自己真的是要被氣的吐血了,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個女人這麼會演戲。
房北方走過去將房夫人從地上扶起來,走過房洛星的身邊的時候幾乎沒有看她一眼,她的手一下子就握緊了。
房夫人還有些劫後餘生的後怕感抓住自己兒子的手不願意鬆開,用眼神一直在示意自己的兒子不要靠近一旁的房洛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