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顧家的何宴卿沒有再像以前那般纏著顧星河,每天都是學校還有顧家兩點一線的再跑,每次見到顧星河都是躲得遠遠的。
顧星河有些鬱悶的很,自己怎麼就找的那麼可怕了?
與此同時在美國的何慧芳也收到了信息說整個何家的產業包括股份都被顧星河買了下來。
現在的何氏不過是一個空盒子,何慧芳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就連原本的何家老宅也被收走了,她想給何宴卿打電話卻被告知如果讓何宴卿知道了他們的下場隻會更加的悲催。
晚上何宴卿從學校回來,明天還有個辯論會要參加,洗完澡以後就在房間裏麵看資料和整理一些資料。
還沒有看完就聽到了敲門聲,她放下手中的資料走過去一開門滿身酒氣的顧星河就栽倒了在了她的身上。
那重量壓得何宴卿有些喘不過氣來,試著將身上的男人叫醒,“顧星河?顧星河?你醒一醒快回去自己的房間裏麵。”
可是身上的人沒有一點動靜,何宴卿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爬起來費力的將他挪到自己的床上去, 剛準備起身去打水就被顧星河拽到一個翻身就壓在了身下。
手也開始不正經起來,何宴卿掙紮著 ,“顧星河你在幹什麼?”
喝醉的顧星河覺得有些聒噪的很,便堵上了她的嘴,細細纏綿卻又帶著攻城略地的霸道。
何宴卿沉溺在其中,既然無法做他心中的第一人,就做他現在眼裏麵的第一個人吧。
在情欲達到最高處的時候她輕聲問道:“顧星河你看清楚我是誰了?”
顧星河沒有回答,直到她沉沉的睡過去顧星河的眸子哪裏還有半點之前的混沌,此時一派清明,望著她熟睡的麵孔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阿卿啊。”
第二天起來何宴卿覺得自己的身上真的酸疼無比,感覺自己像是全身的骨頭都被散架了一樣。
學校的辯論會結束完出來就看到了阿東。
何宴卿有些意外,“你怎麼在這裏?”
“何小姐跟我去一個地方吧。”阿東笑著說道。
何宴卿也沒有多想,早點去了可以早點回去休息,畢竟身體確實有些難受。
走到一個商場前停下來阿東對他說道:“何小姐,在咖啡廳裏麵有人在等你,是五號桌。”
何宴卿不明白顧星河在是買什麼藥。
走到咖啡廳的五號桌剛坐下,就有服務員將她最喜歡的慕斯抹茶蛋糕送了過來,還附帶著一張紙條,她拆開看上麵寫著出門左轉看到一個皮卡丘玩偶,它會給你信息。
何宴卿出門繼續走,果然看到玩偶,可是心裏麵卻忍不住開始咆哮,“顧星河你特麼故意在整我吧,這麼多的皮卡丘玩偶鬼知道是哪一個?”
一排排的皮卡丘走過來看到何宴卿就開始圍著她轉,最後一個皮卡丘塞了一張紙條給她。
上麵寫著繼續走,會看到一臉白色的車,車牌號是1314。順帶還寫著不可以放棄哦,否則會收到懲罰的。
何宴卿覺得顧星河就是太閑了。
隻好跟著繼續走坐上那輛車,車輛繞著晟京走了一圈,還是很緩慢的速度,直到天黑才將她放到了一所遊樂場的門口。
她驚訝的發現整個遊樂場一個人都沒有,她所經過的地方燈光亮起。
還有路上擺著蠟燭以及地上的玫瑰花瓣。
還有路邊上寫著:繼續走,不要回頭。
直到走到了摩天輪麵前,那黑暗中的摩天輪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何宴卿有些驚訝。
黑暗中顧星河抱著一束花緩緩的走了過來,何宴卿看著她朝著自己走來。
單膝跪下手裏舉著戒指虔誠的說道:“阿卿嫁給我吧。”
何宴卿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一下子就哭了起來,這是不是在做夢啊,為什麼自己會夢到顧星河在跟自己求婚?
將她不說話,顧星河也懶得管她是不是願意徑直將戒指套上了她的手指,套上了戒指就是自己的人了。
站起來將何宴卿抱起來往摩天輪的方向走去,阿東打開摩天輪的門讓兩個人上去。
何宴卿一直都有些懵。
直到摩天輪走到了最上麵,顧星河俯身在她的耳邊說道:“聽說在摩天輪的最高處吻自己最愛的人可以長長久久的走下去。”
“你……”何宴卿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顧星河吻上了嘴唇。
這一年何宴卿終於如願以償的嫁給了顧星河,婚後才知道那一晚上顧星河其實壓根就沒有醉,可是她已經不在乎了。
第二年何宴卿生產顧星河在病房外麵急的直跺腳。
醫生抱著孩子出來的時候顧星河看都沒有看而是奔向了自己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