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成哥都是一怔,這洪令洋的嚴肅莊重,也不知道他要施展什麼大法術。
“水啊!”
那水堂的眾人聽見洪令洋的這話,卻是一起大喊,倒唬的我和成哥一愣。
“喊水幹什麼?”成哥剛問了一句,我便聽見一陣“嘩啦啦”的聲響,抬頭一看,不由得吃了一驚!
也不知道那洪令洋是怎麼弄的,空中竟突然有無數水滴降下,如同瓢潑大雨一般落下!
我和成哥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刹那間都被那些水給淋濕了個通透!
“不好!”
成哥叫了一聲,趕緊在臉上亂抹,道:“這是不是毒水?會不會毀了我的容?”
我嗅了一把味道,不覺有異,道:“沒事,這不是毒水,就是尋常的水!這裏麵還有這麼多水堂的弟子,放了毒水,他們也活不成!”
“大霧迷!”
我剛完話,那洪令洋突然間又是一聲大喝。
霎時間,便真有一陣水霧憑空蒸騰而起!
那霧,就好似漿糊一樣,白茫茫,黏糊糊,雖然是彌漫在空中,可是卻極其濃烈,瞬間便將整個屋子給變成了伸手不見五指的世界!
這一下,連我和成哥的夜眼都無濟於事了!
這霧霾如此濃烈,幾乎等同於實打實的東西擋在眼前,我和成哥隻是夜眼,又不是透視眼,根本也無法看的清爽!
不但如此,那霧霾被我嗅到鼻中,胸腔裏立時就是一陣惡心難受!
不是毒,而是粉塵入內!
那感覺,就好像是把爐渣灰塵給吸到了肺葉子裏了一樣!
“咳咳!咳咳……”
成哥忍不住大聲咳嗽了起來,我也不由得咳嗽了兩聲,趕緊把呼吸給閉住。
成哥罵道:“這貨弄出來的大霧,比北京的霧霾還要厲害!想嗆死老子啊!”
“咱們撤吧!”我拉著成哥低聲了一句,道:“此處不可久留!”
那洪令洋能弄出這麼一股大霧來,可見度極低,呼吸又不順暢,顯然是他不怕,我和成哥卻要吃虧,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成哥卻道:“怎麼出去?那鐵柵欄,你不是弄不開嗎?”
我道:“大力撞擊不開,那鐵是軟的——可是用金牙線,應該能割開!你去把安木主背上,咱們一起走!”
“好!”成哥應了一聲,安木主就在我們旁邊,被成哥一把摟住,抗在了肩頭上,嘴裏又唏噓一聲,罵道:“真他娘的凍人!從到大,都沒覺著什麼時候有這麼冷過。”
憑著直覺,我們兩個便朝著鐵柵欄那裏奔去,到了門口,我立即將筆頭套進那鐵柵欄中,金牙線纏著那鐵杆,用力一拉,好金牙線,果然是削鐵如泥,哪管你是軟的還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