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貨還沒死?我趕緊抄起還沒來得及洗幹淨的錘子衝了出來!
瞬間,我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麻痹的,周迪看到地上的屍體,竟然跳進了她老婆的懷裏,緊緊摟住蕾茜的脖子!我冷哼了一下,回到洗手間重新洗手,換上新內褲,就這麼出來(沙灘褲徹底弄髒,不能再穿了),帶著暖暖和艾把喪屍的屍體用一條舊毛巾裹起來,丟到了樓道裏。
明早起來再處理吧。
少婦已經冷靜了下來,這廝心思素質還挺強,非但沒有因為我格殺了她老公而怪罪我,反而對我表現得很是感激,我估計他倆平時的感情也好不到哪兒去!
我鑽進了少婦家,把她們的床立起來,堵住了牆上的那個洞,用膠帶將縫隙封死,然後讓艾找來消毒水,把房間裏所有地方都消了一遍毒,忙活完這些,已經淩晨兩點多了。
周迪和蕾茜去睡了,艾好似有潔癖,碰了喪屍屍體之後,每隔幾分鍾就要去洗手間洗手,洗了幾次之後,她也困了,回了自己的房間。
隻剩下暖暖陪著少婦,以她安慰出軌男的老婆(我們事務所的大多數雇主)的豐富經驗來安慰少婦。我就坐在旁邊聽著,不時插科打諢娛樂一下二女,到了蒙蒙亮的時候,少婦已經跟我倆打成一片了。
少婦叫白傑,隻比我們大兩歲而已。我雖然理論上來還是個處男,白傑卻已經結婚三年了。
白傑的老公叫阿賓,是個胖子!這點我已經體會到了,騎坐在他背上,很舒服,沙發一樣,阿賓還是個擁有二級廚師證的廚師,開過飯店,不過開黃了,現在整在街上瞎混,據是“道上”的人,人送外號“肥仔賓”。
白傑本科畢業,專業是日語,現在,在附近一家日企做文員。白傑家是農村的,應該很窮,要不然怎麼會嫁給肥仔賓那一坨肥肉!結婚三年,白傑還沒懷孕,因為這個,白傑在阿賓家裏備受歧視,阿賓家的傳統觀念特別重,認為不生蛋的雞不是好母雞。
所以阿賓的父母平時對白傑都是冷眼相看,阿賓更是找個借口就對白傑拳打腳踢,尤其每夜裏,阿賓特別喜歡虐待她。講到這裏的時候,白傑看了我一眼,我假寐蓋以誘敵,虐待我沒見過,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操作的,不過聽白傑描述的好像挺慘烈,什麼煙頭啊,鞭子啊,聽得我很興奮啊有木有!
不知不覺,我迷糊糊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飯菜香鑽入鼻孔,將我弄醒,睜開眼,沙發上隻有我一個人,身上蓋了一條毯子,我起來伸了個懶腰,想回側臥室拿煙,路過廚房門口,看見艾正穿著吊帶睡衣在做飯,腹中有些空,我走進廚房想看看有什麼吃的,艾可能是因為昨晚的事情驚魂未定,被我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手裏的鏟子當啷掉在霖上,我趕緊彎腰去撿,艾也彎腰,尼瑪!鼻血啊鼻血,她竟然沒穿內衣,兩枚……和諧……漏了出來!
我手快,先撿到了鏟子,起身遞給了她,艾嬌羞接過,目光卻落在了我身體中間的部位,我低頭一看,不好!晨起勃發了!
我趕緊彎腰,順手從案板上抓起一片麵包,逃出了廚房!
好尷尬啊,我推開側臥室的門,剛要抓起床頭的牛仔褲穿上,又一幕激蕩的畫麵映入眼簾!暖暖竟然和白傑玉體橫陳在床上,倆人加起來身上才有兩塊布,被子都被踹到地上去了!
聽著倆人均勻的呼吸聲,我震驚了,腦海中的正邪勢力在做劇烈的鬥爭,猶豫了片刻,我終於鼓起勇氣,走到床邊,從白傑腿邊心地爬過去,輕輕抬起了暖暖壓在白傑胸口的胳膊,把手伸進了枕頭下麵,摸索半,終於掏出了香煙!又從床頭櫃上抓起牛仔褲,趕緊溜走!
到了陽台上,我這才漸漸恢複了平靜。
一個家裏四個女人,真夠人受的!
後來當我慢慢習慣了身邊始終圍繞著十幾個絕色美女的生活的時候,才發現當年的我,簡直弱爆了,不過這是後話。
眼前是靜謐的羊州城,死一般的沉寂。通過和白傑的對話,我推理出她老公被感染的原因,他跟幾個從滬市逃出來的朋友昨晚一起喝酒來著,但他並未被咬傷,隻有兩種可能,一,阿賓是個好基友,跟那幾個滬市的朋友有過親密接觸,二,如果阿賓不是,可能是在席間,通過吃飯菜時候,病毒經由筷子進行傳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