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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來又推了推我肩頭,“貝貝?”
見我沒反應也沒把我抱起來放到一個比較幹暖的地方,就這麼撂洗手間。走了?
好,我等著,看你要幹嘛。
聽見他去開門,
過了一會兒,
聽見親吻聲,嘖嘖的,忒急切熱烈,
男人喘著粗氣,“我終於要在婚房裏要了你,”
女人嬌羞哀戚,“可惜不是我們的……”
“沁霓,我愛你。你知道我有多愛你!要不是……”
“好了,我知道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
又是纏綿的親吻。
等他們脫光,倒在我那大紅婚床上行著最激烈地碰撞之時!……我趴在洗手間地上,把肥皂盒子裏的粉末燒著成煙,捂著嘴放到外麵,然後繼續趴著,數數兒,30,29……1。我站起了身。
踢開洗手間門,我走到床邊,那對狗男女下邊兒還連著,流著粘液。老子跳上床站著,叉著腰,身上隻穿著內褲和胸z,照著那狗男女臉上各踹一腳,笑起來。他媽暈死得跟豬一樣!
盤腿坐下來,撈過包兒拿出手機,“猴兒,把他給我弄上來!”
過了會兒,門鈴響,我從貓眼裏看了眼,開了門,
猴兒拽著鐵鏈子把他拉進來,“進來!”他一踉蹌。差點摔地上。
猴兒一屁股倒沙發上,“貝貝,身材又不好就不亮了,要麼減肥,要麼衣裳穿上。”
我冷冷睨他一眼,他立即閉了嘴訕笑著眼睛撇一旁。
我移眼過去,看向那被鎖著的和尚,他從來都是灰黑長袍,更顯得他膚色的淨白。當然最惹人嫉恨的是,他嘴巴怎得恁紅?我一身下來沒啥好遺傳了我老子娘,也就這張唇形,像我媽,蝴蝶一樣,男人一般看不上我的樣貌,我的身材。卻絕對跑不了我這張嘴,吻了就別想放下。一來,確實漂亮;再,我超會吻。可就算這樣,我這嘴巴跟他比起來,還是差點兒。因為他更紅更嫩。
他叫鳳鳴,比我兩歲,長檻寺的和桑我十歲時得了怪病,遇見他,有時候隻有抱著他才能睡安穩覺。近幾年,我病好多了,基本不需要他了。但是現在我出來做大事了,怕自己又犯病,所以必須走哪兒都把他帶著。可這禿驢才拐(壞),從來他都不順著我的。我要去中都,他不去,死也不去,真的是死啊,我都把他打暈了運上飛機了,他醒來後就割脈!……
我唯有好好坐下來跟他商量,怎麼樣你才願意跟著我走?
他惡毒地看著我,你越慘我越喜歡,
我上去就給他一嘴巴子,笑,姐姐我要怎麼慘你才喜歡呀?
他瞪著我,愣似做鬼了都要將我碎屍萬段一般,後又合了眼:你去一件件試呀,我覺得你夠慘了,自然跟你走。
盛捷不知道,他還給老子買房……連他住的那套都是老子的。這一個單元,從底層地下室到八樓頂層全是老子的!
頂層,猴兒要住,給他了。他是我囉囉裏最不安分的一個,可誰叫他最機靈呢,真是隻猴兒,千麵萬孔的,裝啥像啥。
鳳鳴我鎖在地下室了,他喜歡陽光,老子偏不叫他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