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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懷鬼胎。單原第一次見子牛在熱鬧的江漢路。

翀心開車,他坐副駕駛,

子牛和同事在處理一件商戶打砸,

子牛的身體包裹在警服裏煞是正經。卻勾得單原腹一緊。

關鍵是她的神態,有點那麼不務正業。商戶很激動,她的男同事們處理事件搞得汗流,她和另一個女同事站一旁,好像在討論私事。甚至單原都能猜出也許關於“減肥”,因為子牛有時候會去拍拍腹,又縮縮腹。抬頭挺胸還照商鋪的鏡子。

翀心把她喊過來。子牛的筆挺警褲很長,覆蓋腳麵,但是依舊看出尖細的跟兒……

“子牛,執勤呐。”翀心私下和單原提起過子牛,她們是高中同學。翀心對人高冷,對子牛卻興致盎然。她子牛高中時就很特別,看起來默默無聞,其實好多人尖兒都暗戀她,就是不敢出手,子牛的性子挺反複無常,並不好相處,你駕馭不好她,是很丟麵兒的事兒。

子牛手裏拿著記載板兒,比了比破損商鋪。“就為六十塊錢,砸成這樣,劃得來麼。”

都是翀心問一句她答一句,顯得文靜,

有時候她單手叉腰,用板兒扇扇風,又顯得漫不經心。

“子牛!”那頭同事喊她,她走過去了,從後麵看,緊紮的腰身很完美。

全程,她都沒看單原。單原看得出,不是刻意,她隻對翀心感興趣就專心和她話。

“她老公就是易翹。”翀心扭頭看他,

“你過。”單原單手支著頭,像隻慵懶又優雅的豹。

真是你從哪個角度看單原都是心動,這種男人太致命。

“挺不錯。現在就想上她。”

這樣的話竟然從單原口裏出來,翀心簡直不信!

他也來,但是挑的厲害,除了翀心吧,不是處不沾。

“易翹不喜歡她,可他們那方麵也不差,子牛經常跟我抱怨易翹太猛了……”翀心的言外之意,她絕非處兒。

“試試吧。”單原竟能容忍?

從就是這樣,隻要單原要的,翀心極力縱容。

那下午,他們的車就沒離開,

等著子牛執勤完,

翀心邀請子牛吃了頓飯,趁她上洗手間,酒裏下了藥,

單原上來抱起子牛回到車上,翀心繼續在樓上用餐,

車裏,單原要了子牛近兩個時,擺弄各種姿勢。

穿好衣裳又抱著她歇了近四十分鍾。再抱上來。

子牛又昏睡一個多時,餐廳都快打烊了才緩緩醒來。身上的不適已減弱不少,本來單原就不猛,他聽子牛抱怨易翹猛那就是她喜歡緩著來了,幾近纏綿。

翀心是充分了解她的,子牛不醉酒,醉蝦。

“我現在才搞清楚它這湯裏搞了蝦!”醒來後,翀心大驚怪叫,子牛光顧著埋怨點菜時老板不講清楚了,害她暈到太平洋去了……

所以,單原是早迷搞過她的,子牛完全不知道罷了。

這會兒單原不做聲,似笑非笑。換,他可是求之不得。

翀心的心思單原還是懂滴。

最近自己和易翹是搞不好,衝突幾次了,

翀心為自己拔個份兒,“美人計”玩易翹一把,也是真話。易翹迷戀翀心這種類型的,冷豔十足。

但是,翀心就沒私心?

易翹像狼,不好把握,對她而言也是挑戰。

翀心所指的“換”本隻是想先給子牛把個點,然後從長計議,陰謀詭計再設計易翹一把。結果,嘎裏嘎氣的子牛,全掀台麵上來了!……也好,明後,就看易翹的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