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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犁抬手抹她的眼淚,故意把語氣放輕鬆“好了,不想了,怎麼樣都過去了,”

他這樣不詳問下去最好,子牛又點點頭,

外頭進來那人看來就是洗了洗手,磨蹭了下,出去了。

朝犁也沒做聲,撿起內衣,給她脫了襯衣袖子,子牛自己接過來穿上,朝犁低頭給她扣扣子,子牛好聲了句“謝謝。”朝犁也沒抬頭,扣著扣子,聲音也輕“你別怪我就好了。”

子牛吸了吸鼻子“那件事本來怪,現在不怪了。”

朝犁又給她提褲子,襯衣紮警褲裏,兩人也沒多矯情,如實著想法“那事兒我絕對有錯,叫你受委屈了,我去過北京,可是沒用。”他也沒看她,這聲“沒用”很坦實,是找她無果,也許也是自己沒用……“你的一等功也是我攔著沒叫宣傳表彰,我想你好清靜,估計也來不得這樣的大折騰。”皮帶扣也扣好,這才抬眼看她,

子牛哦,心思如何無奈軟怨著,他們都對她好,好像越來越好,而詭譎的事兒也越發層出不窮,這叫她該怎麼辦好?她逐漸已意識到,情況早已發生變化,自己離不開這些人,可又不能過分依存,這其中的度太不好把握了……

這次算是她和朝犁間的一次和解,

朝犁此一回也極為心,不把她纏緊了。如今也不能纏緊,“子牛”已然是這些男人們生命裏一顆符號了,對她確認了一番心思之後,不可能不揪鬥到她背後所代表的“爭奪”裏去。咳,這是事實,誰叫她招惹的全是頂級混蛋,爭強好勝本就是通性!這下熱鬧,心職子牛”是定心丸,反倒魂神眼目更清白明朗了,妖孽的心更能揮灑自如,誰怕誰,鬥唄!冬台鳥弟。

那朝犁如常返回主席台,心定神寧不少。

子牛聽了朝犁的勸,直接回家休息。

一開始還不願意“我是跟廖所來的,”

“跟來幹嘛,他叫你來感謝我的是不是,”

子牛一撇嘴,他的都是對的。

朝犁捧著她的臉輕輕揉她的眼角,哭狠了紅汪汪的,囑咐“出去後買瓶眼藥水潤潤,”見子牛輕點頭又“放心,你給他發個短信一聲就行了,會後我會找個理由平了他這心思。”

子牛低下頭去,“你不能對我太好,”

現如今這樣的話,已然有些“警示她自己”的意味了。子牛就是哀怨老,誰會不渴望人對自己好?獨獨她得嘎裏嘎氣受這個夾磨,我到底是個什麼孽種啊!

最後子牛又擔心醫院裏的衝衝,朝犁這都應承下來了,“我去看看他吧。我這不是對你好,畢竟他也算為公務負傷,我理應去看看。好了,聽話,回去睡一覺,眼睛得休息……”哄回家了。

當然,子牛最終願意立即回家,肯定不是為休息,今兒受刺激大發了,她得回家好好跟舅舅傾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