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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如安上車來,手裏提著一把長軍刀。
子牛眼睛就看著這把刀,他就把刀擱她腿上,才闔門坐定。子牛拿起刀往旁邊一放,一點興趣都沒有,爬他身上跨坐趴著,神情累累的。
王如安放鬆靠椅背上,單手抬起輕輕摸她的頭“這麼晚怎麼一個人還在外麵走,”冬休夾劃。
“剛才那邊大帝吃了飯,有點撐,走走消消食兒。”又抬起頭,笑“張朝河眼睛真好。那麼遠都看見我了。”
“也是巧,他正好去前邊兒拿東西……我看看,怎麼越長越水靈了?”兩手抬起掌住她的臉。子牛跟他是zhe得起來的,笑得可甜“是吧,我也覺得我越來越水靈了,”“不要臉的……”吻住。子牛一手環住他脖子想伸進他後衣領裏,結果扣子扣著,另一手上來就解他領口扣子。王如安任她。
子牛直起身,唇紅如蜜地輕輕喘氣,注視著他,
子牛和他就主動得起來。就算在最放濫時刻他也從沒有特別性急的情態,慢慢來,享受又溺愛她。這就叫子牛特別放鬆。想怎樣就怎樣,還有,做的時候能揮舞翅膀。這也是子牛非常喜歡和他膩著的原因。
眼前的王如安確實如神如魔,
他這種最放鬆慵懶的模樣真有幾人能看見?就給子牛特別私密窩心的感覺。
他舒適地靠那兒,兩手也愜意地放兩旁搭著,全然縱著她的眼神,微笑著和她話,聊聊最近怎麼樣,聊聊那場“鏟人勇鬥”。
子牛有時候低頭單手按他腹上,嘀嘀咕咕,
有時候興奮了,抬起頭,又zhe他身上兩手框脖子上委屈撅嘴、咯咯笑咬他下巴,
他最多單手環住她腰拍拍,低頭她,囑咐她,安慰她,子牛也跟他拌嘴,他就親一下該訓還是訓,子牛鑽他脖子裏不願意地扭,他就笑,這才兩手抱住她又扭頭聲語重心長哄……
王如安最關心那次“鏟歹徒”摔著哪兒沒,雖然彙報上來的是她一點事兒沒有,此時還是親口問問她,
子牛撅嘴“腰那兒擦零。”單手就扶腰,
王如安這時候起了身,自然去摟她紮在警褲裏的襯衣想看看腰,子牛也扭身掀襯衣給他看,zhe唄,早好聊,就是想給他現現,好像自己老英勇了一把呢。
腰身好好兒的,王如安放了心,倒是看見那根露在皮帶外的紅繩兒了,
子牛也注意到了,但沒動,
突然扭過身來低頭解皮帶褲扣,那紅繩兒前端也半遮掩露出來,
王如安瞧她一眼,
子牛有點羞又有點大膽地望著他“好不好看,”
王如安傾身先環住她背叫他靠著自己,單手摸進去,在她耳邊低笑“怎麼穿成這樣,”
子牛咬唇“玩兒唄。”
王如安咬一下她耳朵“浪貨。”子牛按著他肩頭突然站起身,轉過去,趴在前椅背上,頭枕著回頭看他,“這樣呢,好不好看。”
衝衝是得吐血!
今兒完全“為他人作嫁衣裳”不,同人有同命嗎?就算他和子牛這麼瞎混時也許花樣也不少,可子牛會這麼主動嗎?比不得的,女人對更成熟的男人本能更有征服欲,何況像王如安這樣擺在高位根本無法褻玩的神祗主兒……
此時,子牛警褲半垮,紅繩陷在那兩團豐蛋兒丫溝兒裏,她神態又隱在半明半昧中,啁啾的眼神,軟呢的話兒……王如安額頭頂在那撅翹彈股上,深歎一口氣,“怎麼辦喏,子牛……”
幸虧車沉,他們晃動也不大,裏麵再如癡如醉,車外幾步外的人也無從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