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又是強硬的突進去幾分。
“還有呢,文憶情,難道你就不怕痛嘛?第一次,女人都會很痛。”他到這裏,轉而冷笑道:“還是你已經感受過痛了,已經知道是什麼滋味了,早就做好準備了?”
文憶情瞬間明白了,其實,其實……其實這個男人是想要讓她,她怕痛麼!
“我怕痛,但是,我不能耽誤冷少的興致不是?”她臉色紅的幾乎想要滴出血來,太羞澀了,此刻的她,到底是有多賤啊,跪在一個一心想要羞辱她的男人麵前,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還唯恐這個男人不喜。
尊嚴麼,節操麼,她的尊嚴節操,早就在決定舍棄的那刻徹底的丟了,不定都已經被狗撿去吃了!
“冷少知道什麼姿勢比較……不讓女人痛麼?”她皓齒緩緩咬住了下唇,秋眸橫動在男人俊逸的麵容轉了幾圈,不可控製,呼吸都濃重了幾分。
這個女人是***,至少,冷少再也忍不住了。
什麼都不想了,隻想在這一刻將這個女人徹底的占有,狠狠的,徹徹底底。
於是,他灼熱的視線,微微掃了她一眼,一下秒,雙手已經扶住了她的腰身,猛然之間迅速進入。
“嘶……”
痛,果然痛。
文憶情臉色一白,全身上下仿佛有經脈徹底的鍛煉一般的痛。
想要打滾,她便是下意識的掙紮,雙手抓著身下的床單,手指骨都已經發白。
“嗬,果真緊,文憶情,呼,叫啊,剛才你怎麼的,就怎麼劍”看著女人已經疼痛而幾近扭曲的臉孔,感覺到他猛然一進入,她猝然之間緊縮的包裹,冷淩風滿意了,果然,這個女人應該還是處,不然,就算是做了修複手術,也不會那麼緊的。
她愛裝,但是此刻,驀然之間蒼白褪去了血色的臉孔,卻怎麼也掩飾不了真相了。
瞧她痛的,好像恨不得就這樣死去一樣。
這不是偽裝,假不了。
僅僅是如此一想,他就忍不住的興奮了。
身體更是囂張的繼續動了動,也不管女人是何種疼痛。
“等,等等。”文憶情大呼,心中已經吼著要命,恨不得一把將這個男人踹下去了,可是,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
“嗯……”隨著男饒運動,那種痛的讓她死去活來的感覺,又是加重了幾分。
該死的,真的好痛!
全身就像是撕裂了一下,就這麼痛的感受男人在她體內的灼熱,一下比一下猛烈的進攻。
文憶情甚至在想,這男饒早、泄怎麼還沒發作,怎麼還沒開始。
“叫,叫出來。”他捏著她的胸部,將自己的腹堵在她的後背,有一下沒一下的,劇烈的晃動。
實在的,冷淩風的心裏已經燃起希望了,對別的女人,他從沒有一次感受到如茨灼熱,以至於在事前,都要進行某種特殊的服務。
他看著那些嬌柔卻各種討好扭捏做作的女人,莫名的就覺得男女之事無趣了。
有時候,他還沒開始,那些女人就會叫著,冷少好棒,哦冷少好棒的劍
這特麼的叫床都那麼假!
而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他每每都是早早的泄掉,他甚至覺得在那些女人體內多呆一秒,都覺得髒!
隻是,他的工作壓力太大了,偶爾還是需要緩解壓力的時候。
他這個比較陰沉,何況也沒有多少時間外出,對於一個男人來,酒色無疑是最好的發泄方式。
冷淩風不喜歡喝酒,因為在生存鬥爭裏爬起來,最後一個站立在冷家主人位置上的他,已經習慣了時刻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他的理智不允許自己有一刻像是一個醉鬼一樣,癱倒在酒桌上。
一句不好聽的,他怕死!
哪怕他深切的覺得這個社會的假,可是他依舊不願意自己親手打下的江山,就那樣鼓手讓給別人,給別人做嫁衣。
於是,除卻了酒,自然便是女色。
女色,到遇到文憶情之前,他還沒有享受過那種心靈傳來的悸動和想要!
從原本的不屑,再到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再到必須找女人試試,冷少自己都開始擔心自己的能力問題了。
這不關其他,完全是屬於一個男饒尊嚴問題啊!
他是梟雄,在這一方麵,他怎麼能容許自己連男人最基本的壤都不行!
腰間運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冷少粗喘著氣,額間已經分泌出了汗漬。
一聲聲似有若無,被女人狠狠而拚命壓抑在喉間的***聲,絲絲縷縷的傳出,幾近讓他失去理智。
“起來。”也不知道這麼一動就是多久,文憶情痛的隻想趴下,但是男人卻狠狠的拽住了她的腰肢,讓她不得不跟著他的節拍迎合著。
在她意識都快要滅聊時候,男人暗啞克製的聲音突然從耳邊傳來。
“怎麼。”她恨他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行為,隻知道發泄自己的獸欲,於是,語氣冷淡的,就如同麵目上此刻抑製的清冷一般,冷如邊一輪彎月。
“去拿秒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