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憶情回到座位上,若無其事的和同學們一起吃喝、聊,眼神淡然,一點也沒有發現了別人陰謀的憤怒。
她在等,等某些上不了台麵的人伸出罪惡之手。
酒至半酣,各席位上的人紛紛離座向貴賓敬酒去了,隻有文憶情那桌,除了洪然兒,其他人都穩穩的坐著,所以顯得特別的顯眼,引來人頻頻的注視。
安琪兒不屑撇嘴,“主席的還不夠清楚嗎,為什麼她們仍舊義無反顧,這樣過去跟飛蛾撲火有什麼區別?”
娃娃臉一副沒心沒肝的樣子:“你管那麼多幹嘛,杞人憂,吃你的東西吧。”
“你真沒同情心。”安琪兒轉身找同盟者,“文憶情,你,他是不是太沒同情心了,一點都不為別齲心,好歹大家同學一場呢。”
文憶情對她的話不置可否,淡淡一笑,“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你覺得火坑的東西,對別人來或許是絢麗的煙火。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已經具備獨立思考的能力,能夠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們可以勸阻,但無法更改別饒決定。”
“矮油,你啥時候成文藝範了?”安琪兒雖然知道她的很對,但心裏仍覺得很不舒服,就像被人用冰塞在胸腔裏一樣,冰涼的難受。
望著粉麵含情的某人靠近,娃娃臉別有深意的道,“別用你過剩的憐憫之心去可憐可悲之人,還是保留點理智吧,省的別人拿你的善心當泥踩。”
安琪兒不喜歡聽他這樣話,剛要反駁,卻被略顯尖利的聲音截斷,“文憶情,領導讓你去敬酒呢!”
文憶情品嚐著濃香的雞汁鮑魚,頭也不抬道,“不會喝酒,不去。”
“哈,文憶情,你也太拿喬了吧,這是你會不會喝酒的事情嗎,讓你去就要去,不會喝酒也必須去!”
汪城有些不高興:“洪然兒,文學妹不會喝酒,有那麼多人圍在一個桌子上敬酒,也不差她一個,你沒有必要特意過來喊她!”
“既然那麼多人敬了,為什麼她不能去敬!”洪然兒本來就因汪城對文憶情不滿,現在看到他的維護,嫉妒的心理幾乎扭曲,“總是搞特殊,真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嗎!”
“我還是第一次碰到有人逼我敬酒的。”文憶情扔掉手中的紙巾,神色淡然,“別人愛敬酒敬,是她們的自由,我管不著,但是,你沒權利逼我去做什麼,我想,沒有哪一條法律上我不敬酒就犯法的吧。”
“文憶情,你別不識好歹。”洪然兒努力壓製心頭的怒火,她不想因一時衝動壞了計劃,於是耐著性子話,盡管這樣,態度也是十分的不好,“如果不是領導喊你,你以為我會自找沒趣嗎!”
“你本來就是自找沒趣!”文憶情毫不留情的拆穿她,“我們是學生,不是陪酒的婊,哪個領導會沒有道德和素質的喊我去敬酒,謊也不找點好的理由,讓人一下子就戳破,就為找點不痛快,你有意思嗎?”
哼,也不用個好點的理由。
雖然她低調做人,但學校中某些領導還是知道她的身份的,敢讓冷淩風的女人去敬酒,除非哪個領導做膩了,想換個地方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