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的鈴聲響起,教室的門打開,被關了一個多時的學生們魚貫而出,吐出胸口的濁氣,校園中頓時嘈雜起來。
安琪兒揉揉發酸的眼睛:“文憶情,考的怎麼樣,第一名沒問題吧?”
文憶情略帶疲憊,但不太謙虛,反正朋友嘛,不會見怪,“還行吧,沒覺得太難,都是書本上教過的,隻要上課注意聽了,基本上都能寫出來。”
安琪兒誇張的拍腦袋:“也隻有你才能出這樣的話來,哎,現在的大學生,還有幾個好好聽課的,跟高考前那會比,簡直是一個一個地。”
“風氣如此,不需要感慨。”文憶情打著哈欠,因為昨晚被某個無良的男人拆吃的太過分了,腰都快散架了。
文憶情心中暗罵,種馬!
但怪的了誰呢,誰讓她前段時間鬧脾氣把人給憋了,終於經過千難萬阻、在承諾了永遠不讓其它女人靠近自己三尺以換來老婆終於展顏的冷某人,若不好好折騰她一下,夫綱還怎麼振。
文憶情雙腿打漂,揉著腦袋暈乎乎的站在太陽底下,頓覺身上一陣溫暖,疲憊都跑了一半。
她的出現,令原本喧嘩如菜市場的教室門口突然鴉雀無聲,好像被快門給按下了暫停鍵,還沒等她明白發生什麼事情,一張我見猶憐的淚顏突兀的出現在麵前。
“嗯?”文憶情略帶驚訝的看向故意把肚子挺的高高、麵帶柔弱卻眼藏得意的陌生女子。
“文憶情姐。”像白蓮花一樣柔弱的女子挺著大肚子“艱難”的走到她麵前,“噗通”跪下,未語淚先流,“求求你,把老公還給我吧,孩子真的不能沒有父親啊!”
此乃下課時期,正是學生流量最大的時候,眾多喜歡熱鬧和唯恐下不亂的人發現這戲劇的一幕,紛紛圍觀,矜持的竊竊私語,膽大的已經開始議論開了。
熟練工:“怎麼回事,她搶了人家老公被正牌鬧上門來了,哈哈,真丟人,***也不知道擦幹淨嘴!”
嫉妒分子:“真看不出來啊,平常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看似清高的很,不肯接受男生的追求,搞了半是喜歡當三啊,我就呢,她那麼點工資怎麼能經常使用奢侈的品牌,感情是靠賣肉得來的啊。”
看不慣的路人甲:“人家有本事,你想賣肉還不一定有人願意買呢!”
身材差的人:“你個三八誰呢?”
打抱不平的路人甲:“三八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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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各種不懷好意的議論,文憶情被氣笑了,這真是一群學生嗎?
如果不是一張張或熟悉或陌生的年輕麵孔,她會以為自己進了潑婦營,一個個嘴巴跟抹了米共一樣,開口成髒、臭不可聞。
不過,這女人是誰?
她根本不認識。
如果不是認錯了人,那絕壁是有人想利用她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哎,自信的文憶情,居然沒在這一刻懷疑是冷大少的惹的***債上門,真是難得。
“哪裏來的瘋婆子在這裏亂吠,也不看看自己那副狗都不啃的衰樣,能對你下去口的男人用腳趾甲都能想出是什麼貨色,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才氣有才氣的文憶情會看的上你沒品沒味的老公,你夢遊沒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