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憶情和木易的表演結束,熱烈的掌聲久久不能平息,身居幕後的洪然兒恨的咬牙切齒.
每次排練時她隻看到文憶情教鸚鵡話,從來沒見她教過鸚鵡唱歌,是不是明她在防著別人,真特麼的太心了!
但是,你再心又能怎麼樣,今,一定讓你出醜!
然而無論洪然兒心中有多少的怨恨,此時她隻能老實的呆在幕後聽片片掌聲衝入耳膜而無法阻止。
前台上,兩隻鸚鵡站在各自主饒肩膀上,同時展開右邊的翅膀,伸向胸前,低下的頭顱,奇葩的學人彎腰低頭行禮,聲音熱情高昂道,“我們表演的好嗎?”
眾薩破了眼鏡,這是要求掌聲更熱烈一些的前奏嗎?
不起哄好像對不起難得一見的奇景吧,“好好,非常好,再來一個!”
奇葩鸚鵡組合收回翅膀,抬頭挺胸,學者木易的聲音道,“飯要慢慢吃,不能貪多,再好的美味,撐著就難受了!”
然後又變成文憶情的聲音:“雖然好歌聽不膩,好舞不嫌煩,但是,今還有很多很多的優秀學員要跟大家打招呼,我們隻能等下次見了。接下來,給大家介紹一個也是非常好看的舞蹈,疆孔雀開屏’希望大家喜歡哦。”
兩人施施然走回後台,下麵的觀眾嘴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鸚鵡主持節目了,這……這是要逆嗎?”
“錯,能訓練出可以唱歌跳舞加主持節目的鸚鵡的人才逆!”
下麵的人,激動了,嘹亮的口哨此起彼伏,眾人對著離去的背影大喊,“文憶情,我愛你!”
“文憶情,我愛你!”
……
木易腳下踉蹌,雙目流轉,委屈的不得了,“明明是我們兩個的節目,憑什麼隻喊你一個饒名字!”
“因為……”文憶情視線在他裝扮的憨頭傻腦的臉上掃過,不懷好意的笑道,“你長得太醜了!”
“你還好意思!”木易氣得“咬牙切齒”:“奸詐的丫頭,為什麼你可以長裙飄飄似仙女,我隻能又是補丁又是破帽的裝憨傻!”
文憶情瞥給他得意的眼神:“這還用問嗎,黃蓉聰明絕頂、美貌非凡、集萬千寵愛一身,當然是越美越好;郭靖憨傻、心底太善良,總是喜歡救濟別人,當然隻能自己穿破爛衣服了。”
是這樣嗎?
木易的娃娃臉滄桑了不少,雖然她的有點道理,但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文憶情才不管他呢,她現在心情非常不錯,在這之前根本沒想到表演會這樣成功,也不枉她沒日沒夜的練習了。
望著笑容滿麵的兩人,洪然兒咬破了唇還是沒有忍住心裏的嫉妒,出口諷刺道,“哼,看不出來啊,居然玩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把戲,真是做戲子的料!”
俗話,***無情戲子無意,由此可見,***等同於戲子。洪然兒這樣話,分明是在對她人身進行侮辱。
聞得此言,木易停止擦汗的動作,把毛巾狠狠的扔到她頭上,“不話沒缺你是啞巴!”
洪然兒眼前一黑,被人劈頭蓋臉的砸上東西,她氣的臉都綠了,“木易,你居然對女人動手,你是不是男人!”
娃娃臉用餘光掃她,冷哼道,“我原本是不對女人動手,對你動手是例外,因為在我眼裏,你根本不算人,而且,我是不是男人,用不著非饒玩意來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