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灑下明亮的光芒。
文憶情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雙眼大睜,呆呆的注視著花板,一動也不動,仿佛沒有生機的屍體,再也找不到一絲的活力。
身體的異樣讓她知道,昨晚她和冷淩風之外的男人親熱了,她在他的吻中喘息,在他的手下顫栗,放蕩的像……歡場的女人!
可不就是歡場嗎,當初,她和冷淩風的相遇,就是在那裏,隻是,那個時候,她有一層膜可以證明清白,渲染自己的出淤泥而不染,現在呢,她有什麼能證明自己?
而她,也確確實實被人沾了身體!
她從來沒有想過還會和冷淩風以外的男人chiluo相對,就算親眼看見他和馬玲玲在一起,她也隻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哭一場,然後……還沒想好然後,事情就發生了。
為什麼會這樣?
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濕了一片的枕頭。
與之一牆相隔的地方。
處理了三個醉漢的安在右匆匆而來,望見背對而立的男人,微微驚訝道,“冷少,你回來了?”
無人應答,迎接他友好招呼的是一雙鐵硬的拳頭,虧的他反應較快避開了臉麵,沒有被打成國寶,盡管如此,下巴仍被狠狠的擊了一下。
“嘶!”安在右疼的雙眼直跳,低聲怒道,“冷淩風,你發什麼瘋!”
“我發瘋?”冷淩風豁然抬頭,露出血紅的雙眸,眼中是欲把人撕碎的狠戾,“動了我的女人,我不發瘋等著冷戴一頂頂帽子嗎!”
“你在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安在右狼狽的躲避他的拳腳,身體的疼痛讓他也冒出了火氣,“冷淩風!有話好好,你動手動腳算什麼,莽夫嗎!”
“我是莽夫,比不的你的溫潤儒雅,所以你可以用自己的白臉勾搭我的女人!”想起安在右和文憶情不為人知的相識過程,還有兩人回憶起來時燦爛的笑容,心裏的火蹭蹭的上升,拳腳上也越加的凶猛。
安在右彎身躲過,被他不依不饒的架勢逼的火起,轉身舉拳回了過去,“一見麵就這些話,你有意思嗎,我可曾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
冷淩風抬腳,橫掃他下盤,“沒意思,等你和我的女人搞上床了才叫有意思嗎!”
安在右被踢中腿骨,疼的冷汗直流,“冷淩風,注意下你的言辭!有你這樣自己老婆的嗎,你把她當什麼了,還給不給她臉麵了?”
冷淩風被先前看到的景象刺激的暴戾肆虐,口不擇言道,“事情都做了還要什麼臉!啊,一夜三郎,穿我用過的舊鞋,你們很享受吧!”
“冷淩風!”安在右怒吼,臉色鐵青,“你別出去兩回來就發瘋,你不要臉文憶情還要臉呢,你這樣她,把她當成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