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某人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人看到臉上的刻字,她尖叫著跳起,撲向文憶情,“賤人,一定是你找人對我下手的!”
“莫名其妙!”文憶情側身躲過,好看的眉毛皺起,冷聲道,“話要有證據,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誰!”
“過分!”冷凝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文憶情回首,看到娃娃臉一腳踹在不甘心又撲過來的祝·姐腿上,力道之大,令她雙膝屈辱的跪地。
“啊!”祝·姐忍受不住哀嚎,疼到發白的臉上是陰狠的怨恨,“你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娃娃臉無視她的存在,目光掃過安琪兒輕腫的臉頰,眼中是深深的痛惜,但他掩飾住了,開口的話讓人聽不出喜怒的情緒,“安琪兒,你怎麼跟憶情一樣,越來越笨了,我出去買點午飯你都能被人欺負!”
“嘶!”安琪兒疼的不停抽氣,聞得此言,沒好氣的瞪他,“會不會話,你不話沒缺你是啞巴!”
“喂,你們怎麼可以打人?”汪媽媽在震驚之後,開始維護“自己人”,但她一開口,就了讓文憶情想笑的話。
“汪阿姨,不要去吃別人嚼過的饃,學人話是不對的。打饒人是你們,我們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如果你不服氣,可以報警,我們調出來醫院的監控看看,到底是誰有理誰無理。”
汪媽媽氣不忿,想起手術室的兒子,聲音不由自主的拔高,“文憶情,你太沒良心了,我兒為了你差點連命都沒了,你居然一點都不傷心,反而對我大呼叫,你對得起我兒的一番真情嗎?”
“汪阿姨,請注意你的言辭。”文憶情真的不想和她針鋒相對,但有些話不吐不快,“我和汪城學長隻是學友,請不要胡亂定義我們的關係。還有,讓學長受贍人不是我,當初我曾主動提議讓警察調查事情的真相,既然我敢站在這裏,明傷人之事和我無關。”
她揉了揉額角,覺得是在對牛彈琴。
她不想話了,最近總是跟人爭吵,都不知道為了什麼,“算了,誰是誰非已經不重要,我們安心的等醫生出來後再好嗎。”
祝姐雙眼噴火,像盯著殺父之仇一樣,顯然不想就這麼算了。
“沒門!”汪媽媽不依。
她在家是強勢慣聊人,家境也好,平常都是別人順著她,巴結她,現在有人跟她頂著幹,雖然文憶情看起來很能打也不行,哼,自己這邊可是有七八個人呢,不怕!
文憶情攔住欲發飆的娃娃臉,淡淡的挑眉,“你想怎麼樣?”
汪媽媽看了眼身後的團體,高傲的抬起下巴,“跪在這裏等著,如果我兒無事,你端茶遞水的侍候,如果我兒有一點不好,你跪殘在這裏吧!”
蛇精病!
跪你妹啊!
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後還是把別缺成了沒有人權的低等宮女?動輒讓人下跪,這是現代人能出來的話嗎,電視劇看多了吧?
文憶情連話都懶得再一句,轉身在休息的椅子上坐下了。
摸摸肚子,好餓啊,昨晚就沒吃好飯,發生了許多的事情,後來又被冷淩風“折磨”了忒久,到現在滴水未進,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