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彥洲看著喬西那生氣的小模樣,有些好笑,扣著她的小手,在她的紅唇上烙了個吻,“乖乖的,別鬧我,你還小,等你再長大些吧!”
“我不是孩子了!”
“在我眼裏,現在就是。”
“不是。”
“……好,你說不是就不是。”
黎彥洲喉頭滾動了一圈,放開喬西,“我去洗把臉,你在這待著。”
說完,起身,匆匆出了影廳,上到一樓。
給自己倒了杯冰水,“咕嚕咕嚕”一口就喝完了。
文媽見著,在旁數落,“這麼冷的天,怎麼還喝冰的?而且,喝得這麼急,這胃哪裏受得了?”
“沒事。”
一杯冰水下腹,黎彥洲這才覺得人舒坦了些。
喉嚨也沒幹得那麼厲害了。
隻是……
滿腦子裏還在想著那丫頭的那句“我也要”。
這當真是故意折磨他來著!
黎彥洲上到二樓,回了自己臥室裏,開始洗澡。
他直接洗了個冷水澡。
從頭把自己澆到尾,才終於把那份燥鬱不安給化了去。
他覺得,或許,他真的有必要考慮讓這丫頭明年開學之後搬去學校裏住了。
要不然這麼下去,他可能真的遲早會憋出什麼毛病來的,再者,他年紀可真不小了。
嗯,他該好好和喬西商量商量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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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裏——
盛川接過喬西的電話後,就拚命買醉。
醉得稀裏糊塗的,連人都看不清楚了。
“盛川!盛川……”
“你沒事吧?”
他醉醺醺的躺在沙發上,有個女孩在不停地拍著他的臉,“盛川,你幹嘛喝這麼多酒啊?來,喝點醒酒湯吧!”
盛川看不清眼前的女人。
他隻知道,這聲音怪熟悉的。
緊跟著,他的薄唇被一道柔軟撬開。
然後,酸酸甜甜的醒酒湯,就灌入了他的喉嚨眼裏。
還帶著女人的清香味。
盛川皺眉。
給他喂藥是假,趁機占他便宜才是真吧!
盛川借著最後一絲力氣,推開身上的女人,“滾開——”
邊靜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但很快,她又重新爬起來,湊上了過去。
“盛川,別推開我……”
她的眼睛裏蒙上了一層濕意,最後,咬牙道:“我是喬西,盛川,別推開我……”
喬西?
盛川冷笑。
卻沒再推開身上的女人,隻任由著她,在自己身上作亂。
翌日——
盛川是在酒店房間裏醒來的。
醒來的時候,身邊還躺著個女人。
盛川瞥了一眼。
是邊靜。
這會兒,身邊的女人還閉眼睡著。
盛川臉上毫無波動。
掀開被子,下床,穿衣服。
“記得吃藥。”
他隨口叮嚀了一句。
邊靜再也裝不下去了,她連忙拉著被子坐起身來,“盛川,你這就要走了嗎?”
“不然呢?留下來再睡一天?”
邊靜咬了咬唇,“你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說過了,記得吃藥。”
盛川始終冷漠。
“盛川!”
邊靜掀開被子上前,一把從身後抱住了他,“你別這樣,昨兒晚上我們倆明明那麼……盛川,你知道,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我求求你,別對我這麼冷漠,好嗎?”
盛川任由著她抱著,隻顧穿褲子,“昨兒給我吃的解酒藥是什麼?”
邊靜心虛不已,“那……那就是解酒藥啊……”
“嗬!”
盛川冷笑了一聲,轉而又道:“不過無所謂,對我來說,就多睡了個女人罷了!”
邊靜眼眶濕了一圈,“難道昨兒晚上,對你來說,就真的隻是太多回的其中之一嗎?”
“那不然呢?”
盛川好笑的看著她,“難道你還想在我這領個特殊牌子不成?技術比人高超?還是手段比人更厲害?嗬!”
邊靜臉色刷白,“如果現在是喬西呢?如果是喬西,你還會這麼對她嗎?”
“喬西?”
盛川嗤笑了一聲,“不可能會是喬西。”
邊靜聽了這話,心裏卻反而舒坦了些。
所以,這言外之意,他盛川隻是把喬西當做好朋友吧?
卻聽盛川道:“邊靜,老實說,昨兒晚上我並沒有認出躺在我身邊的女人是誰,但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女人,不是喬西。也正因為不是喬西,所以,不管這個女人是誰,我都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