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若不是被逼,她也不至於會對陸宴鳴下毒手。
誰讓他動了自己多年看護的奶酪呢?
見李文娟這副泫然欲泣的模樣,黎刻終究有些不忍心責怪了。
他伸出手一把將李文娟拉入自己懷中,讓她親密的坐在自己的腿上,替她把臉上的淚痕揩走,“我不是對兒子舍不得這十個億,隻是一開始我們不都期望著他能憑借這個項目獲得老爺子的首肯嗎?結果現在鬧成這樣,咱們是賠了夫人又折了兵,別說讓老爺子把陸氏全交到辰九手上,現在就算讓他給個五成我看都夠嗆了。”
李文娟咬了咬下唇,有些憤恨,“想不到這陸宴北居然手段這麼陰毒,說到底還是辰九太嫩了。”
“急功近利,沒有好下場。這回就當是教訓了,隻是這教訓實在有些慘重,老爺子那邊失去的信用又不知得花多長時間去補救了,不過好在辰九也總算開了竅,隻要他願意爭,咱們就還有希望,總比他以前那樣不務正業強。”
“是啊,他可算是長大了,也不枉我這麼多年悉心的栽培。”
想到此,李文娟心生幾分安慰。
“娟娟,這些年可真是辛苦你了,謝謝你為我生了個兒子,這麼多年,又是當爹也是當媽的。你放心,將來我也一定不會虧待你們母子的。”
黎刻攬著李文娟的腰,貼在她的頸肩曖昧的說著。
李文娟很是受用,瞬時高興了幾分,“這還差不多。”
黎刻在李文娟的臉上啄了一口。
親完一口,好像還不夠,又親了一口。
“哎呀——”
李文娟假裝不好意思,躲開,“阿刻,別鬧,陸宴鳴還在呢!”
她瞥了眼床上一動不動的丈夫。
如今他已經是個活死人。
可能意識還清楚,但醒不來又有什麼用呢?
李文娟絕對是不會允許他醒來的。
“他在又怎樣,還怕他不成?他現在跟個死人有什麼區別?就因為他在,所以才更刺激!”
黎刻說著,湊近前去,一口吻住了李文娟的雙唇。
大手一點都不閑著,直往她衣服裏鑽。
別看李文娟雖是上了些年紀,但因為保養好的緣故,身材一點沒走形,皮膚因常年用牛奶沐浴,也滑嫩得簡直能媲美於三十歲的女人了。
黎刻一想到自己老婆那副逐漸下垂的身軀,又感受著手上這份絲滑,登時,體內的(穀欠)望難以壓製,快要噴薄而出。
他三下五除二就把李文娟身上的衣物給扒了下來。
又將她反身壓在了班椅上,讓她撐著班椅,撅著臀站著。
一點準備都沒有,就將她深深占有。
“阿刻,醫生說陸宴鳴可是有意識的……唔唔唔……”
“專心點,不許走神!”
黎刻一巴掌拍在李文娟的翹臀上,眸色暗下,衝撞的動作更快更重了些。
惹得身前的李文娟喘氣連連。
忽而想到什麼,又問:“阿刻,你有沒有鎖門?”
“沒事,我來的時候,你這院子裏沒人。你專心點,我就快一些……”
“唔唔唔……好,你不許太快!”
“哈哈!好,那我慢點,讓你好好感覺我的存在。”
“……好。”
打從丈夫變成植物人之後,李文娟就會定期與黎刻外出去酒店開方敘情,順便解決一下自己的生理問題。
因為這段時間忙著陸辰九案子的事兒,上一次與他纏綿還是一個月前呢!
李文娟早就按捺不住了。
因為太忘情,以至於門口忽而出現個人,他們倆也絲毫未察。
仍舊做得如火如荼。
陸辰九看著房間裏赤身果體的兩個人,又看一眼床上躺著父親,他眼中迸射出一股惡心的恨意。
大步走進房間裏,抄起門口那張中式木椅,罩著不遠處那副中年男性軀體狠狠砸了下去。
“砰————”
椅子砸在黎刻的後背上,頓時四分五裂。
他的頭上一下子滲出了血來。
他捂著後腦勺驚恐的回頭,卻撞見陸辰九那雙凶狠的眼眸。
他正惡狠狠地瞪著自己。
黎刻瞬時軟了下來。
李文娟更是嚇得麵白如紙。
她驚慌失措的去撿地上的衣服,“辰九,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
她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
卻見陸辰九撿起地上的木棍又要往黎刻身上砸,李文娟趕忙抱住了他的腰身,“辰九,你要幹什麼?!”
“我要打死這個畜生!你放開我,放開我————”
陸辰九滿眼猩紅,像頭被惹怒的雄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