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就用牙齒咬開了她胸前的紐扣,“重新叫一遍……”
“……”
金秀兒羞赧,怕他會有更進一步舉動,隻好順從,乖乖的軟聲重新喚了一遍,“宴北……”
陸宴北很滿意。
“乖!”
他深深地吻住了她。
大手利落的把兩人之間的遮擋之物迅速剝去,“秀兒,我想你早就想得骨頭都痛了。”
他聲線喑啞的吐詞。
之後,把自己沉沉的埋入了她的身體之中,肆意侵占。
她空虛的身體,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充盈之感。
兩人繾綣纏綿……
花房裏,曖昧的嚶嚀聲以及喘氣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忙了近一個小時,才終於完事。
金秀兒癱軟在躺椅上,隻覺渾身的骨頭都快要化了,她已經使不出一分力氣來。
身下的軟墊,已經濕透。
她羞恥著咬緊下唇。
拜他所賜,一會她還得洗軟墊。
要被程阮阮知道,肯定又要數落她是狐狸精了。
她如是想著,怨憤中又帶著幾分小撒嬌的味道,在他的肩膀上故意含了一口。
不過,她沒用什麼力。
陸宴北敏感的健軀一僵,他難受的悶哼一聲,伸出手掐了把她柔軟的小細腰,“別再誘惑我了,我怕你一會又被我弄傷。”
金秀兒羞赧,故作生氣的拍開他的手,“誰誘惑你了?你快從我身上起來,都快壓死我了。”
陸宴北深情的在她眼睛上烙了個吻,之後才不舍的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兩人才整理好著裝,花房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來。
是程阮阮。
“宴北哥哥,林演堯有急事找你,說打你電話,一直沒接來著,讓你趕緊給他回通電話過去。”
囧!
剛剛倆人辦事的時候,實在太忘我,導致兩個人誰也沒有聽到手機響。
“我知道了。”
陸宴北點頭,末了,又吩咐道:“你讓人把這躺椅墊清洗一下。”
“別!!”
金秀兒頰腮瞬時爆紅。
她窘得隻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啊,不,應當是把陸宴北給埋了才好。
她連忙搖頭擺手,“不用麻煩了,我來洗,我……我自己來……”
程阮阮揚揚眉,又傲嬌的‘哼’了一聲,“誰弄髒的誰洗。”
完了後,闔上門,走了。
金秀兒:“……”
她臉紅得像是要燒起來了。
“阮阮就是這性子,你別跟她計較。”
陸宴北怕金秀兒不高興,回頭來安慰她。
金秀兒怨念的瞪著他,之後拿過軟墊,怒氣衝衝的出了門去。
說是生氣,其實是羞惱成怒。
大白天的,把人抓到花房裏幹壞事,有沒有搞錯?
程阮阮那女人一會又該笑話她放蕩了。
果不其然……
她才偷摸找了個水龍頭,打算背著程阮阮把軟墊洗了,結果,她才倒上洗衣液,程阮阮就跟幽靈似的,冒了個腦袋出來。
“金秀兒,你厲害啊!剛剛我宴北哥哥明明就見到你這張臉了,可他居然對你還能提得起性趣,簡直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