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她捂住臉,從指縫裏看著傅沉寒,指責他:“臭流氓!”
“這就是臭流氓了?”傅沉寒挑眉,“還有更流氓的,要不要聽?”
薑咻捂住耳朵,臉紅的想番茄,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傅沉寒:“……”他舔了舔牙,心想這小東西不給點教訓是不行了,都會罵人了。
於是薑咻又被教訓了一頓,這一頓教訓非常之惡毒,非常之激烈,薑咻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嘴唇都還是腫的,在傅沉寒肩膀上咬了一口泄憤。
傅沉寒撩開家居服的領口,肩膀上是一圈深深的小牙印,薑咻的牙印都和她這個人似的,整整齊齊的一小圈,看上去還挺可愛。
薑咻咬了人之後又有些不好意思,皺著小臉道:“要不要擦點藥?”
“要不然再打個疫苗?”傅沉寒問。
“……”薑咻愣了一下,反映過來傅沉寒說她是小狗,哼了一聲,不理他了。
……
放學後,薑咻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她本來以為是什麼廣告推銷,就沒有接,但是對方非常的執著,一連打了三個,薑咻接了後,才知道對方是金父。
金父的聲音很沙啞:“薑小姐……金嫿現在的情況很不穩定,醫生的意思是,希望您能來見她一麵,也許可以幫助治療……我知道金嫿對你做過很多很過分的事情,是我沒有教導好她,她不是個好孩子,但是畢竟是我女兒……我希望您來看看她,求求您了……”
薑咻沉默了一會兒,隨即道:“你確定我去看她不會刺激她刺激的更厲害?畢竟是因為我她才會瘋。”
金父道:“醫生說她之所以會瘋,就是陷入了曾經的過往裏,解鈴還須係鈴人……她才這麼大,之前犯的錯都還沒有還清,不能一直瘋瘋癲癲的待在醫院裏啊。”
其實金父給薑咻打這個電話,是經過了再三斟酌的,
他原本覺得金嫿進精神病院是好事,起碼傅沉寒不會跟一個精神病人計較,但是他完全低估了那個男人的狠辣手段,瘋了又怎麼樣?瘋了就能還清欠下的債了?他睚眥必報,每天都會讓人刺激金嫿,導致她瘋的越來越厲害,現在已經連人都認不清了,整天活在自己的臆想裏。
到此,金父才明白自己之前的投機取巧是多麼的可笑,傅沉寒把薑咻視為眼珠子,金嫿曾經那樣折磨過薑咻,傅沉寒怎麼會讓金嫿好過?
與其讓女兒越來越瘋魔,還不如讓她清醒過來,去贖清自己犯下的錯。
薑咻很久沒有說話,就在金父已經不抱希望的時候,她終於道:“她在哪個精神病院?”
金父一喜,趕緊把地址發給了薑咻,又聽薑咻聲音冷淡的道:“我隻有一個要求,若是金嫿真的清醒了,就讓她去山裏支教。”
金父哪裏有不答應的,連忙應聲:“好好好!一定!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