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簡直大開眼界,雲水姚都不得不甘拜下風,“我這影後真的該退位讓賢了,您是當之無愧的影帝,在下佩服。”
敖承逸眼底閃過不屑,影帝是什麼玩意,誰稀罕。
藍詩若實在看不下去了,忠犬男人太辣眼睛,“過來。”
敖忠犬顛顛的移過去,一臉希冀加忐忑。
藍詩若攬過忠犬脖子,在薄唇上親了一口,“乖,好好做人,別犯蠢。”
敖承逸偷樂,抿著薄唇忍笑,堅定點頭,“嗯。”
夥伴......
樂寶見粑粑麻麻玩親親,也要玩,扭著屁屁往兩人中間擠,“啊啊啊,”親親,親親。
藍詩若樂得在臉蛋上親了好幾口,敖承逸照著藍詩若的口水印親了好幾口。
大家夥簡直了,紛紛扭開頭。
他們不是單身狗,是孤傲的狼,一點不羨慕。
氣氛不錯,敖承逸趕緊獻寶,拿出一把武士刀,“你喜歡用刀,路上偶然遇見的,看看喜不喜歡,不喜歡我以後再給你找。”
藍詩若眼前一亮,西瓜刀用久了,確實很捉急,稍稍硬點就豁口,沒砍兩刀就鈍了。
拔開刀鞘,武士刀泛著寒光,寒風從刀身掠過,帶著嗚嗚的轟鳴,“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先用著,以後再找更好的。”
藍詩若點頭,放進了空間。
毛宛如氣紅了眼,那把刀是她的戰利品,她用這把刀換得了獲救機會,本以為是那個男人用,沒想到給了這個賤人。
可再氣又如何,她完全不敢有動作,自己被幾個男人以一把刀為代價,從腐屍堆裏救出來後,她不是沒動作過,每次都被無視,更甚至是挨一頓打,這些牲口,一點不把她當女人,打完了傷不給治,飯不給吃,每給個麵包一瓶水完事,其他時候她就是空氣,就如同現在。
藍詩若感受到了強烈的怨念,勾唇,“刀從她手裏得到的?”
敖承逸眼皮都沒抬,一直落在藍詩若身上,“嗯,條件是救她,把她送回N市安全基地。”
“哦?她是N市基地的人?在哪遇上的?”
“哪的人不知,來的路上遇見的,她禍害死了一堆人,自己活了。”
夥伴笑,典型的禍害遺千年。
毛宛如咬碎了一嘴的牙,混蛋混蛋,她明明過的,竟然假裝不知道,不定心裏打什麼主意呢?哼,臭男人裝得倒是有模有樣。
這事毛宛如還真是冤枉敖承逸了,他是真不知道,除了他家丫頭,他連母耗子的事都不知道。
鼠兄......幸好它是公的。
漢子們知道啊,段江河道,“嫂子,她她姓毛,是N市二把手的親閨女,隻要我們送她安全回到N市,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還能讓大哥人財利權,四豐收。”
姑娘們滿臉玩味,想撬她們夥伴的牆角,夠膽啊。
藍詩若似笑非笑看著敖承逸,“怎麼,沒看上?洗幹淨還是長得不錯的。”
敖承逸恨不得把段江河生吞活剝,狠狠刮了一眼,這仇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