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夠囂張的,我兒子不就是打了那個老不死兩巴掌,打了就打了,不過是個低等的賤民,就算打死了也不是什麼大事,誰讓他賤命一條!
你卻因此殺了我兒子私宅的管家和手下,毀了他的臉和左肩,現在又來王府鬧事,要我族長大哥來跪拜迎接你,還想拆了王府,你這是在找死!
給你一個機會,跪下向我兒子磕頭道歉,還有那個老不死的,一同跪下道歉,你們父子自殺了結,不然我先殺了你們,再讓人去殺光你們全家!”
薑宏目露凶光,語氣凶狠殘暴,王族核心身份的氣勢,徹底的爆發。
王族之人,容不得低賤的平民挑釁欺壓。
更何況今日有人敢來王府門口鬧事,還抓了他的兒子,打得一身重傷。
就薑潮的傷勢,要是換做普通人,早就死了,哪能活到現在。
秦帝天因為低賤的老子被他兒子打了,就殺了他兒子在城中私宅的管家和手下,現在又揚言族長不來跪拜迎接,要拆了王府。
薑氏王族,存在那麼久,已經很久沒有受到此等狂徒的威脅和挑釁。
上次來挑釁羞辱薑氏王族的人死在了王府,這次也絕對不會例外,秦帝天敢來鬧事,就得死。
其實薑宏有點後悔,不該放他兒子到城裏獨住,也不該派太弱的人去看護薑潮,搞得他兒子被人抓了,還抓來王府鬧事,著實給他丟人。
“剛才你說什麼?罵誰是老東西?誰是賤民?你要殺光哪一家人?”
秦帝天雙眼微眯,平靜的臉龐下,一股殺機在醞釀。
“怎麼!你沒聽清楚,那我再說一次,你父親那個老東西就是個賤民,一個賤民,我兒子打了就打了,別說打,殺了都可以,而你敢還手傷我兒子,殺了他的管家和手下!
眼下你又狂妄來王府鬧事,要拆了王府,你的罪行,在我薑氏王族眼中,條條都是死罪,你們父子該以死謝罪,否則,我讓人去殺光你全家,現在你該聽得很清楚了吧!”
薑宏凶殘的目光盯著秦帝天,臉上浮現了一抹冷笑。
與薑氏王族作對,絕對不會有好下場,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
偏偏眼前的人膽大狂妄,要和薑氏王族作對,得罪了他們王族。
“好一個賤民,這就是你們王族的驕傲,高高在上,視天下善良百姓為賤民,可以不分青紅皂白,說打就打,甚至還可以殺了!
得罪了你們薑氏王族,不低頭乖乖被你們殺,就要殺人全家,你們當真是霸道,目無帝國王法了!”
秦帝天麵無表情,冰冷的氣息釋放,一步一步往前走,腳下的地板都在爆裂,整個王府門口的地板,都在砰砰砰的爆裂。
“哈哈哈!笑話,什麼狗屁帝國王法,我薑氏王族的話就是王法,你口中的帝國王法對我薑氏王族沒用!
不服我薑氏王族的法,就是和我薑氏王族作對,沒有資格活下去。
小子,趕快放了我兒子,乖乖和你的賤民老子自裁,否則你全家人都得死!”
薑宏十分得意,不屑的大笑。
薑氏王族何其強大,哪裏需要顧及帝國王法。
薑氏王族的話,就是這片土地上的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