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們一陣歡呼,重創了那些巨型生物,又一次為他們爭取了一段時日。想來不久後五大宗門就會到來,口袋裏還有數十枚回氣丹,想來安全方麵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由於秦鬆對陣法的發動也做出了一定的貢獻,所以也得到了大家的承認,給了秦鬆足夠的敬意。再加上澹台瀅瀅、圖瓦、秦鬆三人交好,澹台瀅瀅又是這裏最好的丹師,所以連圖瓦的地位都有所提高。圖瓦本身就大大咧咧,願意說話,喜歡交朋友,很快就和這些少年們打成一片。隻有張武河等幾個少數人對他們還是不冷不熱,秦鬆三人也不在意。萍水相逢,有緣就會成為朋友;沒緣,也沒有必要強求。
又經曆了幾次怪獸的攻擊,有了大陣和回氣丹,每每也都是有驚無險。
很快一個月過去了。
這一日,天氣晴好,血紅的太陽格外耀眼,空氣異常清新,讓人不由得心情舒暢。
遠遠地,從天外飛來一艘飛船,五大宗門終於來了。少年大聲的歡呼著,互相擁抱著,彼此祝賀著。
秦鬆震驚的看著這個可以在空中飛行的“船”,月牙形狀的飛船兩頭尖尖,沒有帆也沒有螺旋槳,真不知道它的飛行動力是什麼。飛船在空中停頓了片刻,緩緩地落到地麵上。從船艙裏“飛”出八個人,當先是一個老態龍鍾的老嫗,在她的後麵卻是六個俊朗不凡的青年男子,最後一個是一個麵罩黑紗的體態輕盈的白衣女子。七個青年男女顯然對那老嫗有些畏懼,始終跟老嫗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老嫗在飛升者中巡視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停留在秦鬆身上,幹巴得老臉擠出一絲笑容,笑道:“嗯,還好,今天居然有一個靈魂渡劫的飛升者,隻可惜魂體孱弱,不過既然能夠靈魂渡劫飛升,也算是天才了,就加入我聖賢宗吧!”說完又對著修真者中點了下,說道:“還有你們幾個都加入我聖賢宗吧!”其中就包括了圖瓦。其他幾人明顯對聖賢宗有所了解,都麵露喜色的來到老嫗身前,拱手說道:“謝前輩!”說完主動地站在老嫗身後。
圖瓦還有一個少年以及秦鬆沒有反應,老嫗臉色一沉,說道:“你們三個,怎麼不願意加入聖賢宗?”圖瓦急忙拱手說道:“聖賢宗是玄界第一大宗,能被前輩看中是我等的福氣,奈何我出身於塗天星係,自當去焚天宗報道。”說完向老嫗身後望去。
一青年男子從後邊走了出來,先是對著老嫗行了一禮,說道:“既然是塗天星係的飛升者,就請前輩讓與我焚天宗吧!”
老嫗“哼”了一聲,說道:“屠天、焚天,口氣不小,對天不敬,大逆不道,早晚被滅了門派。”不過也沒有強留圖瓦,雖然聖賢宗一家獨大,但數萬年的規矩也不得不遵從。
另一個少年也拱手說道:“多謝前輩美意,晚輩隸屬於五行星係,自當拜入五行宗。”說完也向老嫗身後看去,果然,一個青年走了出來,先是向老嫗行了個禮,然後把少年領了回去。
老嫗滿心不悅,說道:“兩個凝氣期一重大圓滿而已,我聖賢宗多得是這種人才。”眾人心中恥笑,卻不敢流露出來。雖然聖賢宗天才眾多,更不乏十五六歲就達到凝氣期二重的天才,但是飛升者卻與眾不同。下界環境惡劣,元氣稀薄,能渡劫飛升者無不是大智大勇大氣運之人,到了宗裏都是棟梁之才,隻要能順利的成長,對一個宗門的發展起著不可估量的作用。
秦鬆之所以沒動,是因為耳邊聽到一句話,聲音軟糯悅耳,如黃鶯出穀,是一個女子的聲音:“不可抗拒,伺機逃走!”下界飛升者顯然無人會對秦小時說這句話,也不可能會這種傳音之術,看來就是那個麵罩黑紗的白衣女子,但秦小時抬頭看去,隻見那女子神色不動,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看來是不想讓人知道。秦小時不知道白衣女子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有種直覺告訴他——必須想辦法逃走,遠離那個老嫗。此時見老嫗看向自己,便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拜謝老嫗,站在了老嫗的身後。
老嫗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還有誰願意加入我們聖賢宗,想必你們在下界也早有所聞,我聖賢宗是玄界第一大宗門,資源豐厚,隻要你肯努力,到我聖賢宗前途無量。”
老嫗話音剛落“呼啦”的一大群飛升者都湧向了老嫗,齊聲說道:“我等願意拜入聖賢宗!”這些人幾乎囊括了所有修真者的一半之多。老嫗麵帶驕傲之色,領著這些人,回到了船上,對剩下的飛升者和五大宗門的人理都不理。
船上不是很大,但容納個千八百號人還是不成問題,船頭上有一個操作台,其餘地方都是平整的甲板。老嫗領著幾位少年來到了甲板中心的位子,讓他們各自休息,自己也盤膝坐下,閉目養神。不一會其他宗門眾人也紛紛上了船,不過也都遠離聖賢宗的中心位子,老嫗嘿嘿冷笑了幾聲沒有言語,而那些拜入聖賢宗的飛升少年倒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