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湊齊了煉製凝氣丹的靈草往回走,碰巧遇到了柳織織,柳織織的身後跟著一個魁梧的少年男子,正是昨天夜裏見到的那個踏著飛舟的虎背熊腰的少年。秦鬆趕忙恭敬地說道:“見過柳師姐,見過這位師兄。”
柳織織對秦鬆印象不錯,說道:“原來是秦師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胡師兄,是我聖賢宗宗外門的有數的天才弟子之一。”
秦連忙說道:“見過胡師兄,昨夜在修煉聖地,見過胡師兄在空中踏舟飛行的颯爽英姿,很是威武。”
胡師兄被秦鬆說的很是開心,咧嘴笑道:“那麼晚都被你看見了,看來想要低調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我叫胡烈,是個打柴的,他們都叫我樵夫。你也這麼叫我吧!你叫什麼名字?”
秦鬆說道:“我叫秦鬆,是剛來到宗門的弟子,在柳師姐手下挑選靈草。”
胡烈哈哈笑道:“秦師弟是吧?煉丹能有什麼出息,無端的埋沒了才華,不如你跟我去打柴吧,你看我的身體多壯,這都是打柴打的。”
秦鬆囁囁無語,柳織織斥道:“胡烈,你又在胡咧咧,煉丹怎麼沒出息了,不要誤導了新來的師弟!”
胡烈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柳師妹,我不是說你,你是丹道天才,我隻是看這位師弟,骨骼清奇,這個......秀外慧中,是個砍柴的好苗子,所以才動了愛才之心,這個.......”
柳織織說道:“好了,什麼這個那個的,相逢不如偶遇,那件事情就算秦師弟一個好了。”
胡烈說道:“我倒是沒意見,隻是你們丹堂占了兩個名額,我就是怕器堂那小妞,不會答應啊!至於種田的和養鳥的倒不會說什麼。”
柳織織說道:“這次行動需要六個人,有我們五個坐鎮,秦師弟隻不過是搭把手,到時候按勞分配就完了!相信卓師妹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胡烈笑道:“是啊,是啊,秦師弟就是個打醬油的。一起去吧。這個......,不知道秦師弟現在是什麼修為?”
秦鬆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但能跟外門的一等天才在一起總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見胡烈問自己,便答道:“在下僥幸突破到凝氣期三重。”
胡烈點了點頭,說道:“嗯,還可以,達到了第三重也能搭把手了。”
柳織織說道:“好了,咱們快點去吧,他們三個可能早已經趕到碼頭了。”說完又對秦鬆說道:“我飛鴿傳書替你請個假,這次的事情大概需要半個月,才能回來,這半個月宗門會扣你五十塊下品靈石的俸祿,你可願意?”
五十塊下品靈石對秦鬆來說並不是什麼大數字,秦鬆現在儲物戒裏還有著三十靈石,何況自己每月還有十塊靈石收入。於是說道:“那就麻煩柳師姐了。”
柳織織發完了消息,三個人急衝衝的走去。秦鬆跟著柳織織和胡烈二人來到了一個碼頭,這是一個長途航行的碼頭,碼頭上停泊著十幾艘龐大的飛船,柳織織三人登上了一艘大船,船費居然是十塊靈石,這讓秦鬆十分的肉痛。
柳織織和胡烈顯然極其富有,毫不在意的交了船資,領著秦鬆來到了事先預定的房間。這是一個複式的客房,有五個小間臥室,一個書房,一個練功房。來到之後果然其他人早已來到,那兩個少年對秦鬆的到來沒有什麼反響,秦鬆客客氣氣的打著招呼,二人也是淡淡的點點頭,顯然沒把秦鬆放在心上。倒是柳織織和那個紅發美女卓菲兒圍繞著秦鬆的去留經曆了一番口舌之戰,到最後也是不了了之。不過卓菲兒臨走的時候向著秦鬆揮了揮拳頭,一副挑釁的樣子,讓秦鬆哭笑不得。
其他人都有自己的臥室,隻有秦鬆沒有房間,隻好在練功室裏將就著休息,不過也正和秦鬆的本意,到達目的地要五天的時間,這五天正好可以在練功室裏修煉。
飛船已經起飛,秦鬆盤膝坐在練功室裏努力的修煉,要在這五天內衝擊凝氣境三重中期,這樣麵對柳織織等五個凝氣境四重的高手也不至於沒有一戰之力。經脈內的的真氣呼嘯的運行著,丹田內的第三個氣旋在真元的補充下愈來愈清晰,逐漸的凝實,吸收真氣的速度也越拉越快。良久,秦鬆滿意的停止了修煉,終於達到了凝氣境三重中期,感覺體內充足的元氣,秦鬆不由得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