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強製堅持著讓自己不要昏迷過去,靜靜地看著采蓮。采蓮披上了一襲粉紅色的輕紗,猶如披上了一道彩霞,小麥色的肌膚有著一種妖異的魅力,更加的明豔動人,就像一朵綻放的彩蓮。
采蓮看著秦鬆溫柔的說道:“你還真能堅持,困了就睡吧。”
秦鬆掙紮著不讓自己睡去,問道:“你到底是誰?我們素不相識,為什麼要害我?”
采蓮嘻嘻笑道:“雖然我們素不相識,但是我們有緣,你能來到這裏就是我們的緣分,我怎麼會害你,其實,我是在幫你。”
秦鬆納悶兒的說道:“我們的緣分,什麼緣分?”
采蓮站起來身來,嘿嘿笑著,說道:“當然是我們之間的緣分!”說著,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手臂一揮身上的輕紗落在地上,伸出手來去解秦鬆的衣扣。
秦鬆焦急萬分,大喊一聲:“住手!你這個妖女!”說完,眼睛一閉,昏迷了過去。
采蓮拍了拍秦鬆的臉頰,見秦鬆真的昏迷過去,站直了身子,說道:“小子這就昏迷了,本小姐還沒玩夠呢!”從儲物袋裏又取出一壺酒來,倒了兩杯出來,給秦鬆灌了下去。嘴裏兀自嘟囔著:“便宜你了臭小子,竟然喝了兩杯陽酒,又浪費了我兩杯陰酒,我都不舍的這麼喝!一會兒,你要是不行都給我吐出來!不過……,吐出來也不行,太惡心了!”
秦鬆昏迷之中隻覺得渾身燥熱,丹田內翻江倒海,真氣肆虐。秦鬆雖然身在昏迷之中,但一直以來的修煉習慣讓他不由自主的運轉功法,讓這些沸騰的真氣在經脈內自主的循環,不一會兒一個小小的真氣漩渦在丹田內形成,逐漸的清晰,凝實,秦鬆達到了凝氣境五層。然而四杯靈酒產生的磅礴的真氣,依然在翻騰,充沛的真氣不見減少,繼續在秦鬆體內循環,五層初期.......五層中期......五層後期......五層後期巔峰。終於第六個旋渦形成,體內的真氣才緩緩地穩定下來,六個真氣漩渦在丹田內緩緩的轉動。
秦鬆睜開眼睛“呼”的坐了起來,凝氣境六層後期巔峰!秦鬆覺得自己有著用不完的真元,渾身充滿了力量,身體一時無法適應暴漲的實力,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采蓮安安穩穩地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他,阿明和阿芳也瞪著眼睛看著他,秦鬆被這六隻眼睛看得有些發毛“騰”跳了起來,看看身上的衣衫,才放下心來,捂著胸脯,喊道:“你們想幹什麼?”
阿明一把薅住秦鬆的衣領,說道:“想幹什麼!你說想幹什麼?你喝了我們小姐兩份量的陰陽和合酒,說!現在什麼修為?”
秦鬆囁囁的說道:“凝氣境六層後期.....巔峰。”
阿明鬆開了手,說道:“還好,沒讓我們失望,要不然......”
阿芳說道:“好了,既然達到了凝氣境六層後期巔峰,就省去了許多功夫,要不然還得在你身上浪費資源。現在我們就出去,看看這小子行不行!”
彩蓮微笑著擺擺手,說道:“阿明阿芳,溫柔一點,不要嚇到了我們的客人,先領著秦公子出去轉一圈,再送秦公子離開。”
阿明明白了采蓮的意思,點了點頭,嘿嘿笑道:“好的,小姐。來吧,秦公子。我領你出去欣賞一下這美麗的田園景色。”
秦鬆跟著阿明來到茅草屋外麵,天氣晴好,風和日麗。整個村莊都很祥和、安靜。出奇的安靜,安靜的出奇。阿明說道:“小子,你每個茅草屋都去看一眼吧,我們還有很多’好朋友’哦!”
秦鬆也沒有考慮太多,聞言來到最近的院子,打開柴門,隻見院子裏同樣的幹淨整潔,園子裏種著各種各樣的蔬菜,長勢喜人,青蔥嫩綠,生機盎然。一個老者白發白須,正在給青菜捉蟲子。
秦鬆隔著籬笆看去,見到老者正好捉到一隻青蟲,秦鬆說道:“老伯,您好!”
老者抬頭看了秦鬆一眼,麵無表情。抬手把那隻青蟲扔到嘴裏用力的咀嚼著,綠色的汁液順著嘴角淌了下來,秦鬆看的喉嚨有些癢,忍不住的一陣反胃,想吐。
這時“吱呀”一聲茅屋的門開了,一個老嫗走了出來,仿佛沒有看到秦鬆,木然的從他身邊經過,進了菜園和老者一起捉蟲子,捉到蟲子就放進嘴裏吃掉。秦鬆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院子,實在是不敢再看了,再看就真的吐了!
出了院子左轉走進了下一家,進了柴門院子裏沒有人,秦鬆喊了幾聲沒人答應。就信步走了進去。打開房門進了茅草屋,裏麵有一對青年男女,男子背對著秦鬆,那女子麵對著秦鬆這邊,雖然肌膚白嫩,但卻有著一種異樣的陽剛之美,穿著粉紅色的勁裝,英姿颯爽。正在為那男青年整理麵龐,不時的從男青年的臉上摘下東西放到嘴裏。
秦鬆輕輕地敲了敲房門,說道:“您好,在下秦鬆前來拜訪!”
那個俏麗女子沒有反應,還在重複著她的動作,那個青年男子慢慢的轉過身來冷冷的看了秦鬆一眼,隻見那青年潰爛的臉龐爬滿了蛆蟲,那女子正在撿食那些蠕動的蛆蟲。秦鬆再也憋不住了“哇哇”的吐起來,肚裏的食物吐了了,又幹嘔了幾聲才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