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俏娥見三長老如此失態,驚慌的說道:“三長老,怎麼了?要把誰的丹藥取來?”
三長老平靜了下來,抑製不住心中的歡喜,說道:“當然是那個秦鬆,俏娥,你立了一大功啊!那小子差點被我們三個老家夥淘汰了啊!哈哈哈......”
禿頭老者詫異的說道:“三長老何出此言?難道,那小子真的煉製出高品凝元丹?”
三長老徹底的平靜了下來,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不是高品凝元丹,而是極品凝元丹!”
禿頭老者“噌”的站了起來,說道:“極品凝元丹!你,確定?”
三長老點點頭,說道:“二百多:年前,餘家的那位之後,再也沒出現過的丹道天才!”轉身又對淩俏娥說道:“俏娥,你去把那枚丹藥取來吧,讓我親眼見證一下一個百年不遇的天才的誕生!”
淩俏娥“哦”了一聲,慌忙的向外邊走去,跌跌撞撞的,腦子裏一片混亂,極品凝元丹?怎麼會?凝氣境啊!
林忠在賽場外正注視著秦鬆的一舉一動,本來見秦鬆煉丹完畢,心情甚好,突然間秦鬆的丹藥還沒取出來就昏倒了。林忠大急,起身就要往賽場內跑。
柳織織一把拉住林忠,說道:“林師兄且慢,現在賽場內除了工作人員誰也不能進去!”
林忠急道:“可是,秦師弟他……”
柳織織微微一笑,說道:“沒事的,林師兄,秦師弟他神魂俱疲,此時昏迷也是身體的一次自我調節,一會兒,醒了就沒事了。”
林忠不解,說道:“難道,就讓他在那躺著嗎?”
柳織織說道:“放心吧,賽場的工作人員會解決此事的。”
果然,淩俏娥和賽場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淩俏娥直接走向昏睡的秦鬆,先是給秦鬆喂了一顆丹藥,然後把丹爐內秦鬆煉製的丹藥取出來,用一個玉瓶裝了起來。站起身來,見秦鬆還沒醒,猶豫了一下,扶著秦鬆靠著桌子坐好,對工作人員說了兩句什麼,就離開了。
秦鬆靠著桌子傳出了打呼嚕的聲音,響徹廣場。
柳織織無語的看著打著呼嚕的秦鬆,丟人哪,累的睡著了,你就悄悄的睡吧,呼嚕打得這麼響幹什麼?整個廣場的人都在看著你哪!
等到工作人員收完了所有的丹藥,還沒等林忠過去,隻見一個皮靠馬甲,肌膚白嫩的少女,邁開修長的雙腿,幾步竄到秦鬆麵前,扯著秦鬆的大腿一甩,把秦鬆扛在肩膀上,向著柳織織的方向走來。
由於卓菲兒雙臂環著秦鬆的腿扛著,所以秦鬆的上半身正好完全的伏在卓菲兒的後背上。走動之間,臀部不斷的碰撞著秦鬆的麵部,秦鬆便蘇醒了過來。
秦鬆睜開眼睛,十分的詫異:咦,這是什麼情況,眼前這是什麼?鼓鼓的,這麼有彈性,忍不住用手抓了一下,手感不錯,很是舒服,於是又抓了一下。
卓菲兒覺得秦鬆很丟人,丟聖賢宗外門的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呼嚕打得那麼響,讓別的宗門看了笑話。所以工作人員一收拾完丹藥,卓菲兒就第一個衝了過去,扛起了秦鬆,正琢磨往哪扛的時候,看見了林忠和柳織織,就向他們走了過來。走到了近前,突然感覺身後不對勁,這個禽獸醒了,而且還在占自己的便宜!卓菲兒大怒,吼道:“啊!你這個混蛋,禽獸!”說著,把秦鬆當做一個麻袋,一個大背“呼通”一聲,把秦鬆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秦鬆翻了翻白眼,徹底的昏了過去,卓菲兒尤不解氣,又狠狠地踢了幾腳,見秦鬆還是昏迷不醒,才嘟嘟囔囔的離開了,實在是不想見到這個禽獸。
大廳內,三長老看著掌心的極品凝氣丹,說道:“品質中等偏下,但卻是實實在在的極品凝氣丹,天才啊!”
禿頭老者和另外一個老者,接過三長老手中的極品凝氣丹,端詳了一番,禿頭老者歎了口氣,說道:“果然是極品丹藥,凝氣境啊,曾幾何,這是我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另一老者,想了想,說道:“三長老,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三長老笑道:“老羅,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有什麼當說不當說的,別囉嗦,有屁快放!”
羅姓老者沉吟了一下,說道:“俗話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一個平民子弟……”
禿頭老者也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但是,我們總不能把他得到第一名的事隱藏起來吧!那也太委屈這孩子了!”
三長老沉吟著,說道:“隱藏起來是不可取的,那等於埋葬了他的才華,籠子裏的小鳥,不經曆風雨,飛不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