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待得外麵沒有了呂方和花有聲的聲音後,先把神識探到茅屋外麵,肯定呂方他們確實離開了,然後又把神識探進了密室,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密室內部的環境,看看如何出手先除掉這個飛升者張來。秦鬆知道,呂方三人,張來看起來最沒有存在感,但實際上他才是最難對付的人,飛升者每一個都不簡單。
張來對陣法之道有著特殊的天賦,也很是癡迷,對陰陽破陣訣越是研究就越是歡喜,甚至於每了解一分都會手舞足蹈,時而閉目沉思;時而兩眼發光;時而站起來在密室裏踱步。
突然張來似乎有所收獲,盤膝坐下眼睛盯著破陣訣的一處,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秦鬆走出了隱匿陣,並沒有躡手躡腳,而是極其自然的走進了密室。
聽到腳步聲,張來皺了皺眉頭,並沒有理會,這個困陣裏隻有三個人,來的不是呂方就是花有聲,二人都指望自己能參悟陣法奧秘,好帶著他們走出田園聖地,不會對自己不利,甚至在這非常時期還得遷就與他。
秦鬆歎了口氣,來到張來的身後,取出在淩家得到的寒淵碧石打造的刻刀,沒有運用一絲真氣,憑借它自身的鋒利,輕易的就斬掉了張來的頭顱。之所以不用極品靈劍,就是不想因為真氣的波動驚擾到張來,萬一做不到一擊必殺,那麼就會引來呂方和花有聲,自己就危險了。刻刀連金剛石都能隨意切割,何況是人的肉身呢?這種情況下,不能承受真氣的刻刀反而是最好的殺人利器。
摘下張來的儲物袋,把裏麵的東西一股腦的收到自己的儲物袋裏,然後把屍體塞進了儲物袋,來到了外麵把裝有屍體的儲物袋挖了個坑埋了起來,進行了土葬也算對得起張來在天之靈了。
秦鬆的解決掉張來,感覺輕鬆了許多,悄悄地趕回第二間茅草屋。呂方正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說道:“這個張來是越來越過分了,一個飛升者而已,懂得一點陣法之道就敢隨意的支配我們,等到出去了一定要要給他點苦頭嚐嚐,要不然他還不得上了天了?”
花有聲也說道:“是啊,平時都是跟著我們後麵跑,也吃到不少的甜頭,現在居然翹起了尾巴,等到出去之後一定要好好地敲打敲打他!”
呂方說道:“那個林語音和文平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也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不過,肯定是凶多吉少了,難道,他們還能跟那個聖賢宗的外門弟子一起出去了不成?”
花有聲遲疑了一下說道:“肯定是已經被那個聖賢宗外門弟子幹掉了,至於屍體,我想應該是塞進了儲物袋,埋在什麼地方吧?”
呂方恨恨的說道:“不管怎麼樣,等出去之後把賬都算到那個外門弟子身上,一定要讓他家破人亡才能解了我心裏的氣!”
秦鬆很是佩服花有聲,不愧是他們五人之中的智囊,思路如此的清晰,就連殺人埋屍的事情都猜測的如此準確。
二人又閑聊了幾句,便不再言語,盤膝坐下默默地修煉。秦鬆依舊修煉煉魂決,盡量壯大自己的魂力,並且忍著劇痛把識海空間內的魂刺又重新鍛造了一番。
過了兩個多時辰,呂方“騰”的站了起來,說道:“花師弟,我過去看看,已經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消息,我們是讓他想辦法出去,不是讓他在那裏學習陣法的!”
花有聲說道:“呂師兄稍安勿躁,那個破陣訣很是繁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參悟的,給他點時間,讓他慢慢參悟吧!”
呂方煩躁的坐了下來,不一會兒又站起身來,說道:“花師弟你修煉吧,我實在是無法靜下心來,出去轉轉!”
花有聲說道:“也好,呂師兄你隨便溜達溜達,最是暫時不要打擾那個張來,畢竟我們還要靠他領悟陣法才能出去。”
呂方“哼”了一聲,說道:“好的,我知道了,先讓他消停幾天。要是他沒有辦法出去,在這裏就收拾他!”
花有聲看著呂方的背影,不屑的搖了搖頭,一個莽夫,要不是因為他是花有為的走狗,誰願意搭理這個蠢貨呢。花有聲隻是花家的一個旁支,在花家沒什麼地位,但是他天資不俗,心機深沉,花有為對他很是忌諱,便讓這個呂方天天跟著他,弄得他很是煩惱。而且這個呂方拿著雞毛當令箭,不把花有聲放在眼裏,處處以老大自居,花有聲不勝其煩,心中也是發狠早晚除掉他。
秦鬆思忖,花有聲此人心機深沉十分的危險,很難做到一擊必殺。倒是呂方是個莽夫,虛華浮躁,倒是有機會悄無聲息的斬殺。於是秦鬆悄悄地尾隨在呂方的後麵,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尋找一擊必殺的機會。
呂方走到了最後一間茅草屋,想了想並沒有進去,看來花有為的話對他起了作用,能夠出得困陣才是最大的誘惑,至於意氣之爭還是等到出去後再解決。呂方繼續往前走,出了小村莊向後山的小山坡上走去,鑽進了樹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