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天對秦遠山說道:“恭喜秦族長晉升到凝丹境,咱們現在就去城主府報備吧,而且還要有些事情與秦族長商量商量。”
秦遠山不知道為什麼城主大人如此客氣,但是他知道這跟秦鬆脫不開幹係,也不知道秦鬆都做了什麼大事,竟然讓一城之主都這麼刻意結交。此時聽得雲南天提起此事,秦遠山說道:“也好,我們現在就去報備,我也好早些返回大秦鎮。”
城主雲南天笑道:“秦族長何必急在一時,今晚就在城主府住下,我有些事情還有求於秦族長呢!”
說完,也不待秦遠山答應,就挽著秦遠山的胳膊,大笑著向外邊走去。一路上雲南天和秦遠山有說有笑,趙管家特意落後了一步表示對秦老爺子的尊重。三夫人則與秦鬆有說有笑,時而如同對待小輩一樣各種關心,時而如同平輩一樣巧笑嫣然,時而如同小女孩一樣嘰嘰喳喳問東問西。
此事在火雲城引起了一陣小波動,所有人都知道,城主和三夫人今天去飄香樓接了兩位尊貴的客人。讓火雲城的各大家族費解的是,這兩個客人隻不過是一個邊緣小鎮的小家族的族長和他的孫子,而且那個族長隻不過是剛剛晉升的凝丹境而已。
來到了城主府,趙管家忙著給秦遠山做報備,秦鬆和秦老爺子則是和雲南天坐在客廳裏喝茶。
雲南天和秦遠山有一搭無一搭的閑聊著,雲南天打聽了一下大秦鎮的現狀,關心了一下“民間疾苦”。三夫人則是與秦鬆閑聊,詢問一些秦鬆平時修煉的事情,以及聖賢宗外門的生活,夫妻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很快就摸清了秦家的現狀。
秦遠山有些拘束,總是覺得坐在這裏很是別扭,待到趙管家做完了報備,就想起身告辭。
雲南天說道:“秦族長,切莫要急著走,不瞞您說,我有一事想請秦族長幫忙,還請秦族長莫要推辭。”
秦遠山站起身來斬釘截鐵的說道:“雲城主客氣了,有什麼吩咐盡管說來,隻要秦某能做到的,刀山火海,絕不推辭!”
雲南天看看秦鬆,秦鬆假裝什麼也沒聽見,在旁邊跟趙曉慧扯東扯西,聊的頗為投入。雲南天知道秦鬆這是在故意回避,隨即說道:“在大秦鎮外二十裏處有一座山,叫大腦袋山,那裏十分的荒涼。隻是山上有一座雲鐵礦,城主府不得不去打理。”雲南天頓了頓,接著說道:“那裏離火雲城太遙遠,來回運送礦石車馬勞頓的很是麻煩,我想把那個荒山劃到秦家的地盤裏,把這個麻煩甩給秦族長,還希望秦族長一定要擔起這個責任啊!”
秦遠山遲疑了一下,說道:“城主大人,那個雲鐵礦老朽也略知一二,據說礦藏很是豐厚,每年能給火雲城帶來一部分不菲的收入,如今要把它交給秦家打理,這個能力和信心我們秦家倒是有,隻是我們每年可以得到多少酬勞?”
雲南天哈哈笑道:“秦族長,既然把那座荒山劃給了秦家,那礦藏也就是秦家的了,隻不過賦稅還是要交的。這樣吧,開采礦石所得收入,每年上交百分之二十作為稅收如何?”
秦遠山“噌”的站了起來,說道:“雲城主此話當真?”
雲南天微笑不語,隻是笑眯眯的看了一眼秦鬆。
秦鬆見爺爺有些失態,不得不站起來扶著秦老爺子坐好,說道:“爺爺,城主大人說話豈能兒戲,隻是我們秦家要為繳納賦稅而日夜操勞了。”
雲南天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麻煩秦族長多費些心思了,我這裏代表火雲城的百姓,對秦家表示感謝了。”
秦遠山訥訥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給了我東西,還要感謝我,這事什麼情況?
秦鬆大義凜然的說道:“雲城主說得哪裏話來,火雲城養育了我們一方子民,需要我們出一份力氣的時候,怎麼會退縮,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秦鬆話裏話外,說得很明白,你給我一個礦我謝謝你,不過,我心裏有數,等你有事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我也絕不會退縮。
雲南天自是明白秦鬆話裏的含義,很是滿意秦鬆的態度,隻是這秦鬆說話做事滴水不漏,不像一個孩子,倒是像一個在商海沉浮多年的老油條。也許,這就是天才吧?不管在哪一行哪一業都能彰顯出遠超他人的能力。
雲南天說道:“好,秦公子痛快!”說完轉身對趙管家說道:“此事就交給你來辦,最快的速度把手續都做完,一定要讓秦族長滿意才行。”
趙管家樂嗬嗬的答應了一聲,屁顛屁顛的跑出去辦手續去了。這姑爺對自己也是仁至義盡了,辦完此事,相信秦家再也不會記得自己的壞處了,以後一定要跟秦家好好相處,連城主大人都巴結秦家,肯定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