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沒想到自己當初隨便的胡謅了幾句,竟然騙來了這樣一個寶貝,有這樣一個酒壇子,絕對有麵子。秦鬆問道:“夏師姐,不知這位前輩叫什麼麼名字?是何等身份?以後有機會我也好報答人家。”
夏淺語笑道:“前輩的名字怎能隨便提起,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他的身份。”夏淺語頓了頓,繼續說道:“這位前輩十分的好酒,對酒文化也有很深的造詣,所以他的信物就是這個酒壇子,不過,不要小看這個酒壇子,它用特殊的材料煉製,其堅韌程度不亞於三階的極品靈器,關鍵時候可以當做高階武器使用,可當錘,可做盾。不過最重要的是它背後所代表的身份,那可是等同於五大宗門宗主級別的存在啊!。”
餘塗聽得夏淺語侃侃而談,不說重點,簡直就是在賣弄風騷,所有人都在看她一個人表演,於是插嘴說道:“夏師姐,果然博聞強記,這個大家都知道了,就別再兜圈子了,說了半天這位大人物到底是哪一位啊?”
夏淺語說道:“餘師妹還真是沒有耐心,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就叫聲姐姐!叫的甜了,師姐馬上就告訴你。”
餘塗撇了撇嘴,說道:“壇子又不是我的,算了,我不感興趣。”
秦鬆卻是非常的著急,站起身來施禮說道:“姐姐,還請告知師弟,可好?”
夏淺語聞言,點頭笑道:“好好,這個弟弟姐姐認了,不過以後要對姐姐好一點哦!”
秦鬆斬釘截鐵的說道:“那是自然!”
柳織織說道:“這個大人物就是散修聯盟第一號大人物——聯盟大長老,他的名字不可說,但是你可以提他的外號——酒瘋子。”
秦鬆恍然大悟,原來那個看起來有些粗獷的中年大漢居然是散修聯盟的大長老,散修聯盟是等同五大宗門的存在,怪不得夏淺語說那個酒瘋子是相當於一宗之主的大人物,不知道他和月煞餘真誰更牛掰以一些,月煞餘真會不會給他一個麵子放過自己。
秦鬆說道:“既然這樣,我就更應該去一趟了,好好和這位酒瘋子前輩敘敘舊。”
夏淺語“噗嗤”一聲笑道:“秦師弟你還真是天真,還想敘敘舊?那是不可能的,像這種大人物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能見一次已經是很大的緣分,想見第二次得需要很大的機緣才成。”
秦鬆則不以為然,自信的說道:“一個酒瘋子而已,別人也許見不到,但我絕對可以見到。”
餘塗說道:“秦師弟切莫胡言亂語,對前輩這等大人物,無論人前人後,都要有足夠的尊敬!”
秦鬆搖頭晃腦,一臉莫測高深地說道:“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在修煉上他是前輩,但在某一方麵,或許也可能互通有無,俗話說‘三人行,必有我師’就是這個道理。”
其他一些少年天才,本來也聽的津津有味,聽說西玄城主都要給麵子的時候,對這個酒壇子的主人充滿了好奇,當知道是散修聯盟的大長老時,無不對秦鬆羨慕萬分,這個鄉下小子真是好運氣,竟然得到散修聯盟大長老的青睞,賜給了這樣一個寶物。不過聽到秦鬆大言不慚的時候,大家都選擇了離他遠一點,別惹怒了大人物,殃及池魚。這小子太狂妄了,還居然“三人行必有我師”,散修聯盟大長老是何等通天達地的大人物,豈容他一個小小少年隨意談論,還什麼術業有專攻,狂妄!無知!
修為達到了凝元境,如果願意聆聽的話,百米之內有蚊子飛過都會發現,何況秦鬆等人並沒有壓低說話的聲音,再加上柳織織對秦鬆無意識的關注,他們說的話基本上都聽在耳裏,當知道秦鬆想陪自己遊玩的時候,心裏也是有些竊喜,很是安慰,秦師弟還是有情有義之人;當知道秦鬆得到的那壇子酒,來頭竟然如此之大的時候,也替秦鬆趕到高興;當最後聽得秦鬆胡言亂語的時候,不由得替秦鬆擔心起來,這個師弟有時候還真是讓人操心。
柳織織站起身來走了過去,說道:“秦師弟休要妄言,此事就此作罷,我們還是商量一下趕去內門的事宜吧!”
柳織織想把話題扯到別處,可就是有人偏偏不答應,走了過來說道:“這位秦師弟當真是狂妄無知,以為丹道上有了一點點小小的成就,就自以為是的唯我獨尊了,實際上在那些大人物眼裏,連根毛都算不上,鄉下人永遠是鄉下人,上不了場麵的!”過來的是林語堂,他早就對秦鬆耿耿於懷,此時得到機會哪裏肯輕易放過,所以見縫插針,用言語擠兌著秦鬆,讓他下不來台。
花有為沒有過來,不過也遠遠的接著說道:“哎,無知者無罪,但過於狂妄就是自找沒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