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躺在地上“裝死”,卓菲兒和雷辰、壽終三人商量著怎麼劃分戰利品,最後決定剩餘十一顆金色內丹都給了秦鬆,畢竟是秦鬆斬殺了二品中階的豹子,把大家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
秦鬆聽得他們都分好了,而卓菲兒也再沒有背自己的意思,便伸了個懶腰,從地上爬了起來。感覺了一下自己的現狀,身體和魂力都得到了恢複,就是真氣還有些匱乏,不過隻是一顆回元丹就能解決的事情,無傷大礙了。隻不過被卓菲兒踢了兩腳的地方有些淤青,不敢碰觸,看來當時卓菲兒確實是真生氣了,穿著二階極品套裝的鞋子,踢得如此用力,現在還隱隱作痛。
壽終見秦鬆蘇醒了,便走了過來,他是個溫柔而美麗的男人,性格也是像他美貌一樣“和藹可親”充滿了吸引力。來到秦鬆身邊,俏麗的大眼睛打量著秦鬆,輕聲地說道:“秦兄,你總算是醒過來了,怎麼樣,身體上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吧?”說著伸出兩根白嫩的手指在秦鬆的大腿根部戳了兩下,那裏:正是卓菲兒踢青了的地方。
秦鬆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真懷疑這小子是特麼故意的,每一下都戳的那麼準確,很痛。不過看著他嬌美的麵容和溫柔的眼神,好像還不是有意的。秦鬆舒展開眉頭,故做豪爽的哈哈大笑,說道:“哪裏有什麼不舒服,就是用力過度,真氣枯竭了而已,現在已經好了!哈哈哈……壽終兄弟拿開你的手,哥可受不起你這一套!”說著,向後退了一大步。壽終在被卓菲兒踢過的地方輕輕的揉了幾下,秦鬆雖然感覺舒服了許多,但是一看到壽終嬌美的容顏和白嫩的肌膚,還有溫柔的眼神,忍不住一陣惡寒,遠遠的躲了開去。
卓菲兒看著壽終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早就聽說過陰冥神教的第一天才壽終長得漂亮,沒想到竟然漂亮的如此霸道,連她都忍不住的多看了幾眼,心裏居然隱隱有些妒忌。
卓菲兒取出一個儲物袋扔給秦鬆,沒好氣的說道:“這是分得的戰利品,你殺了二品中階豹子,比別人多得了十一顆金丹,便宜你了!”
雷辰不愧是姓雷的,說話就像打雷一樣,轟隆隆的,唯一的區別就是差一道閃電,不過他那一頭火紅色的頭發和眉毛也不比閃電遜色,嗡嗡的說道:“多虧秦師弟大發神威,斬殺了二品中階豹子,多得十一顆也是應該的。”
秦鬆對這個雷辰印象不錯,關鍵時候沒有逃跑,還與他們一起戰鬥,大有同生共死的趨勢,挺仗義,是個值得結交的人。於是說道:“雷師兄客氣了,都是大家共同拚命的結果,兄弟受之有愧,但是大家都是血性的漢子,說到哪做到哪的人物,我若不要就顯得有些矯情了。好!既然各位如此厚愛,那我就謝謝各位師兄了。”秦鬆想起師傅燕長歌的一句話:事情做的不一定要好,但話一定要說的漂亮。
雷辰、壽終等人大讚秦鬆的豪氣,說的話讓人熱血沸騰,唯有卓菲兒撇了撇嘴,不以為然。
共同經曆了生死之戰很容易建立深厚的友誼,雷辰和壽終也是惺惺相惜,大家熱情的交談起來,其他宗門弟子也大都是如此,沒有了正道和魔教的區分,聚在一起暢所欲言,一片祥和。
秦鬆害怕壽終的溫柔,刻意的和他保持著一米遠的距離,說道:“壽終兄,聽得軒轅楚齊說,你是和采蓮姑娘一起來到的五行塚曆練,怎麼沒見到她?”
壽終好像早都預料秦鬆會有此一問,嘻嘻笑道:“秦兄終於問了,采蓮師妹早已經領悟了金之奧義,所以並沒有在此停留,而是轉道去了木淵,去領悟木之奧義了。”
卓菲兒好奇的問道:“采蓮?可是聖蠱神教的魔女采蓮,秦鬆你怎麼跟她還有勾結?難道,你和她有一腿?”
壽終擠眉弄眼的說道:“何止是有一腿啊!簡直就是郎情妾意!”
卓菲兒有些不高興了,哼道:“什麼郎情妾意啊,那就是奸夫淫婦!一個女人跟一個禽獸在一起能做出什麼好事情!”說著想起自己就是和秦鬆在一起,而且躺在秦鬆的懷裏睡了一覺,又被秦鬆多次的占了便宜,不由得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雷辰看著紅了臉的卓菲兒,若有所思,說道:“卓師妹怎麼和秦師弟走到了一起?就沒有其他的隊友麼?”
卓菲兒的臉更紅了,低著頭說道:“誰願意跟他在一起啊,我們根本就不是隊友,隻是在無極深淵的時候,我的飛舟不幸被流石撞壞了,碰巧秦師弟路過那裏,就順便坐著他的飛舟來了此地。”
秦鬆對卓菲兒的話不以為意,對壽終說道:“我對這個金丹的作用不是很了解,它對領悟金之奧義到底有什麼好處,我們怎樣去利用這個金色的豹子內丹?”
壽終詫異的看著秦鬆,這是修真界最簡單的常識,秦鬆這樣的絕頂天才居然對這一點也不了解,真不知道他是怎樣修煉到如今這個境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