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天、趙曉慧、秦鬆三人進了煉魂洞裏麵,雲夫人一路領著他們來到了這段煉魂洞的盡頭。這裏類似一個天坑的存在,前頭無路,抬頭向上看去是一片漆黑的虛無,虛無中有陣陣虛風吹來,秦鬆隻覺得神魂一陣顫抖,無法承受這種冷厲,直到喚醒了靈魂深處的金色光芒,才感覺能夠適應。
趙曉慧說道:“這裏應該是一道空間裂縫,這陣陣虛風就是煉魂洞的成因,這一道道虛風通過陣法貫穿整條煉魂洞,不時地摧殘著洞裏的三眼魂體,直到他們的靈魂越來越虛弱。而那幾頭保持在聚源境的魂體,實際上都是真人境的荒族,他們來到這裏之後,由於身份高貴,受到其他荒族魂體的保護,再由脆弱魂體用靈魂作為能量的陣法中昏睡,以保持修為希望能夠等到下一次的百年大戰。但是數十年過去,他們的修為還是降落到聚源境了。”
秦鬆問道:“為什麼要保留這些魂體呢?為什麼當初不把這些魂體斬殺,而任由他們在這裏自生自滅呢,留下這麼大的隱患,給後來的修真者造成危險。”
雲南天歎了口氣,說道:“其實那些前輩們當初也是想把他們斬殺的,隻是真人境的魂體沒那麼容易斬殺麼,要不是經曆了數十年的虛風折磨,他們的強大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
趙曉慧說道:“高階的荒族魂體,可以施展一個魂體法訣,對人類的靈魂傷害很大,這個法訣叫作靈魂風暴,它是一種同歸於盡的技法,一個高階荒族魂體的靈魂風暴可以使大量的人族低階修真者魂飛魄散,對同等階的人族修真者也會造成很大的傷害。所以除非能夠將之一劍秒殺,不然,還是將他們驅逐到這裏慢慢的困殺更好一些。”
秦鬆說道:“那夫人斬殺了這麼多高階荒族魂體,他們為什麼不施展靈魂風暴呢?”
雲夫人嘻嘻笑道:“有三個原因,一是他們怕死,靈魂風暴就注定死亡;二是荒族向來驕傲自大,他們認為可以將我斬殺;三是隨著虛風的腐蝕,他們的修為跌落太多,很多高階荒族直接下降到了凝丹境,已經無法施展靈魂風暴了。”
秦鬆點了點頭,仰望上空的一片虛無,若有所思,自己駕駛著飛舟利用空間跳躍是不是可以進入到那片虛無當中呢?他總覺得虛空之中有些奧秘在等待著他去探索。
雲南天見秦鬆陷入沉思當中,便對著趙曉慧說道:“夫人,那聖地令在何處?”
趙曉慧笑著說道:“南天、秦公子你們隨我來。”說完當先離開了“天坑”,領著雲南天和秦鬆回到煉魂洞內,拐進了一個小小的岔洞,這裏如同一個大廳,大廳的牆壁上有一道小小的銅門。雲夫人說道:“我與荒族魂體戰鬥的時候,那高階荒族魂體曾經說過,要想得到聖地令就必須把他斬殺,才會有機會打開這道小門。他當時很狂妄,隻不過他沒想到我真的一劍就把他斬殺了,他連施展靈魂風暴的機會都沒有。我見此道銅門的符文頗為複雜,怕你們著急就沒有留在此地破開銅門,快速的趕去與你們會合。”
雲南天聞言大喜,俯下身來研究洞門上的符文,他是聖地的外門弟子,對於聖地的陣法符文有過研究和學習,所以不一會兒洞門就緩緩地打開了。三人走了進去,這是一個小小的密室,裏麵空蕩蕩的,在牆角處有一具盤座的人類骷髏,骷髏的旁邊隨意的置放著一個儲物袋。雲南天走了過去,拿起了儲物袋,由於儲物袋的主人已經死亡,所以很容易的就被雲南天打開,在裏邊搜索了一陣,雲南天麵露喜色,取出一塊黑黝黝的令牌,上麵雕刻著“聖地令”三個大字。
雲南天欣喜,秦鬆卻很震驚,驟然心跳加速,因為這三個字就是下界的古體字。秦鬆在下界對古老的文字都做過一些研究,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難免心中有些激動。但還是強迫自己鎮靜下來,恢複到了常態。
雲南天詫異的看了秦鬆一眼,說道:“秦公子,你見過這塊令牌?”
秦鬆搖了搖頭,說道:“不曾見過,隻是替城主大人趕到高興。”
雲南天哈哈笑道:“秦公子,我能得到這塊令牌,多虧你的幫助,儲物袋裏還有些好東西就送給你了,不過怎麼也抵不了你的高階聖劍和聖地令,我夫婦二人還是欠你一份人情的。”說著把儲物袋遞給了秦鬆。
趙曉慧查看了一下那具骷髏,說道:“這位應該就是聖地令的上代主人,他應該是追殺某位真人境荒族魂體,來到了這煉魂洞之中,但是沒想到這裏已經有了其他高階荒族魂體潛伏,在多位真人境荒族神魂圍攻之下受到致命的傷害,受了重傷,最後無奈把自己關進了這個小密室當中,卻因為傷勢過重,又無法得到幫助坐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