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大模大樣的坐在椅子上,其他少年麵麵相覷:這哪裏來的狠人下手一點麵子都不給,北冥寒可不是普通人。北冥家族是北嶺界的霸主,就連北嶺城城主都要給些麵子,北冥家族的人在北嶺城都是橫著走的,北冥寒更是北冥家族少年一代第一人,無論天分還是身份,都是家族的驕傲,有北冥家族這樣的後盾,沒人敢招惹。這個狠人也不知道有什麼依仗,打起北冥家族的第一天才,出手無情,毫無顧忌,一直打到昏迷不醒。也許他的背後有什麼勢力撐腰,大家還是離他遠點好,免得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秦鬆還不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煩,大搖大擺的坐在椅子上,感覺屁股上還有些疼痛,伸手揉了揉心中暗自發狠,甚至想著要不要起來再踢那小子幾腳。
小蘿莉見秦鬆不停地揉著屁股,顯然北冥寒的偷襲讓這個野小子吃了暗虧,怪不得發了那麼大的火,把北冥寒打的人事不省。笑嘻嘻的說道:“小哥哥叫什麼名字,從哪裏來呀?”
秦鬆見小蘿莉態度還不錯,一邊揉著屁股,一邊溫和的說道:“我叫秦鬆,是偏遠地帶秦家村的人,山裏的孩子沒見過什麼大世麵,還請這位小姐姐多多關照啊!”
小蘿莉皺了皺眉頭,她本以為秦鬆是一條過江龍,是來自其他界的大家族子弟,沒想到秦鬆的身份如此低微,是坐地鼠,是山溝子裏出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窮小子。於是歎了口氣說道:“原來是秦師兄,你還真是沒見過世麵啊,這個北冥寒可不簡單,恐怕你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啊!以後有你的苦頭吃了。”
秦鬆皺了皺眉頭,說道:“大家都看見了,是他先動的手,我隻不過是略施小懲而已,怎麼還得任由他欺負,難道丹道學院還沒有了王法不成?”
小蘿莉說道:“不知者無畏,北冥家族是北嶺界的第一大家族,又出了名的霸道,北冥家族的少年大都囂張跋扈,在北嶺城沒人敢不給麵子,今天你把北冥家族的第一天才少年打的人事不省,北冥家族豈能任由你逍遙自在,肯定會報複的。”
秦鬆不以為是,不屑的說道:“北冥家族如果因為這點小事就動用家族勢力對我施以報複,那麼北冥家族也就不過如此了,這樣的家族不足為懼。把我惹急眼了,以後再找回來就是。”秦鬆在玄界也沒少得罪大家族之人,但也都是同輩之間的意氣之爭,頂多是拉幫結派的對付他,還不至於無法無天的動用家族勢力。
小蘿莉微微一笑,說道:“秦師兄說的到也有道理,隻不過你要過了北冥家現在這一關,好好地活下去才行。我叫花小花,是北嶺城兩大家族之一的花家的大小姐,怎麼樣,這個身份可否入得秦師兄的法眼?”
秦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吃驚的說道:“你叫花小花?是花家之人?”
花小花見到秦鬆如此吃驚,以為是花家的名聲震撼了他,嘻嘻笑道:“嘻嘻!我當然是花家之人,在北嶺城也就我花家敢跟北冥家族一爭長短,怎麼樣?要不要投靠我花家,以你的天資定然會受到老祖的重視,諒那北冥家族也不敢把你怎麼樣。你要是有這個想法,我可以幫你牽個線兒,我家老祖可是最寵我的。”
秦鬆暗自搖頭,這個花家肯定是玄界花家的分支,剛來到這裏就遇到了他們,真是陰魂不散。現在想來,恐怕西玄三界都有花家的勢力,如今自己剛剛得罪了北冥家族,而花家又是自己的天敵,看來以後在北嶺城要小心行事了,別陰溝裏翻船栽在了這下界的法境就悲催了。
花小花見秦鬆愣在那裏不說話,以為秦鬆被自己的身份嚇到了,笑著說道:“我們花家可是十分講道理的,不像北冥家族都是土豪惡霸,我們花家可是以德服人的。”
秦鬆想起在五行塚,花家老祖在和小狼君戰鬥的時候,小狼君就管花家老祖叫作“花小花”,不知道這個花小花是不是和花家老祖重了名了。秦鬆說道:“有機會一定去領略花家的以德服人,但是現在我隻想好好修煉丹道之術,將來學有所成可以多為家族做點事情,讓家族的人過上好日子。”
花小花讚道:“秦師兄真是個性情中人!以秦師兄的才情,將來定可以走上中州界的巔峰,以後大家都在一個學院內修煉,還要多多來往才是。”對於強者,無論是誰都會給以尊重,花小花也不例外,見到秦鬆如此生猛,不知不覺的就改變了對秦鬆的態度。
其他幾個少年見秦鬆兀自和花小花聊著,也不敢上去打擾,想要去救治北冥寒又有點不敢,這個鄉下小子是個超級狠人,這個時候出頭,誰知道他會不會遷怒於他們。但是任憑北冥寒像一條死狗似的躺在那裏,恐他蘇醒過來見到他們不去救他,會找大家的麻煩,真是左右為難。又過了一會兒,幾位少年交頭接耳的商議了一下,仗著膽子對著秦鬆施了一禮,才走到北冥寒身邊,硬著頭皮把北冥寒扶了起來,見秦鬆那裏沒有什麼反應,才長舒了一口氣。幾位少年又是喂藥,又是運用木之奧義法訣療傷。良久,北冥寒才慢慢蘇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