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對他說話的態度上,以及願意跟他在一起吃飯的行為上,都能看出她對他的態度開始有所好轉。
但這些並不是厲蒼莚想要的,他想要的俞輕染依然不給。
在他的思維裏,沒有做愛的日子索然無味,還有可能會要人命。
俞輕染仍然抵觸這方麵的事。除了這件事,其他事都好說。
但對於厲蒼莚來說,沒了這件事,其他事都難說了。
與其隻能看不能吃,厲蒼莚選擇讓她遠離自己的視線之外。
他第一次學會尊重她的意願。
所以,她再次回到之前的三樓客房睡。
許是上次她逃跑的事情對他產生了陰影。厲蒼莚隻準許她在禦庭苑附近活動,上班目前想都不用想。
俞輕染好說歹說:“厲蒼莚,你讓我上班好嗎?我發誓不會再跑了。”
反正跑也跑不掉。
“如果你是因為沒錢,”他把一張卡甩給她,“這裏有一千萬,拿去刷,密碼是你的生日。”
“……”
“怎麼,嫌少?”
厲蒼莚還想甩出第二張卡,俞輕染立刻喊住他:“厲蒼莚,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
他站起身,走到她跟前,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突而笑了下:“俞輕染,你胃口不小啊?”
俞輕染怒了,拍掉他的手:“厲蒼莚,你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
“……”
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
混蛋!溝通又失敗,她隻能另想辦法了。
厲蒼莚不讓她出去,她隻能待在禦庭苑。但也因為這件事,兩人再次冷戰。
不,嚴格來說,是俞輕染冷戰他了。
不跟他說話,不跟他同在一個餐桌上吃飯,就連晚上睡覺,她依然睡在三樓客房,但每次第二天早上起來,不是躺在厲蒼莚的懷裏,就是在二樓主臥的大床上。
俞輕染氣極,知道他有備用鑰匙,不管她怎麼折騰都無法阻擋他進來。
備用鑰匙一直被張姨掌管著。因此她想了一個辦法,從張姨把那唯一的備用鑰匙都騙走。晚上在三樓客房,她終於睡了一個安心好覺。
對於俞輕染這種像防賊一樣的行為,厲蒼莚很惱火,但倨傲的性子也不容許他向一個女人低頭。
今晚下班回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他上去三樓,嚐試開一下門,發現門在預料之中被鎖上。
他也不怒,轉身下樓去找備用鑰匙。
“對不起先生,唯一的備用鑰匙被……俞小姐拿走了。”
厲蒼莚臉色有些難看:“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剛才不久,您……上班的時候。”
厲蒼莚怒極反笑:“看來翅膀硬了。”
張姨小心翼翼觀察他的臉色:“要不……我去把俞小姐叫出來?”
“不用了,就讓她睡。”
“?”
先生貌似……不是很生氣?
雖這般想,但張姨還是很擔心,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俞輕染安全誰睡了一晚,第二天打開門出去,沒有看到厲蒼莚,心情更好。
她洗漱結束,吃完早餐,閑的無聊,隻能下樓去庭院,給那些花花草草澆花。
她水澆了一半,終於發現了異樣。
她叫來張姨:“張姨,怎麼回事?我記得這片花圃沒有這麼多的曇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