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她不是在醫院看俞謹寒就是想辦法見到耿易行,這麼想想,她好像已經有一個星期左右基本不在禦庭苑了。
回到禦庭苑,沒有跟以往那樣,看到厲蒼莚在大廳沙發上坐著等她,她還挺驚訝的。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她目前沒有其他心情來應付厲蒼莚。
她上樓,推門準備進去洗澡休息。
可門剛一打開,她的手腕就被人扣住,緊接著一扯,她下意識驚呼一聲,後背就磕碰在門板上。
男人熟悉的氣息襲上來,把她包圍,腰間的手像一把烙鐵,緊緊圈住,讓她動彈不得。
“厲蒼莚你……”
她剛張嘴說話,唇就被微涼的唇瓣堵住,繼而強勢進攻,抵死纏綿。
厲蒼莚吻的力道很重,根本不像是吻,而是啃,像是發泄一般的啃咬。
俞輕染不斷推拒他:“厲……唔唔……”
厲蒼莚不僅不發那個手,還強製壓上來,身體與她親密無間,手開始往裏鑽,冬天的手帶著刺骨的冷,讓俞輕染忍不住一哆嗦,冷得她直打顫。
此時的厲蒼莚太可怕,周身都縈繞著黑沉沉的氣息,沒人敢招惹。
直到舌尖刺痛,男人才如夢初醒般停了下來。
俞輕染趁此機會猛地推開他,手捂著嘴,怒瞪他:“厲蒼莚,你是不是瘋了?你要幹什麼?”
厲蒼莚頷首,幾縷細碎的頭發滑下來,輕觸他狹長的垂眸,他抬手,輕輕一抹,手背上立刻一條紅線。
他抬起頭,眼中肆血侵略,笑得極冷:“沒錯,我就是一個瘋子,俞輕染,我勸你最好別惹我,不然我不能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什麼事。”
俞輕染秀眉輕皺,覺得今晚的厲蒼莚有些奇怪:“你在說什麼?”
“這幾天不回禦庭苑,是去找耿易行了?”
俞輕染身體僵直在原地,睜著眼看他。
他抬步走過來,俞輕染下意識往後退,可大門早已鎖上,她退到後背抵住門板,退無可退。
厲蒼莚就像是來索命的魔鬼,正一步一步過來,親自帶她下有他的地獄。
“你……你別過來!”
這段兩人平靜的日子,讓俞輕染差點忘記了,厲蒼莚原本是一個如何可怕的男人。
“俞輕染,你現在倒是怕了?”厲蒼莚還在逼近,“告訴我,你是不是去找耿易行了?”
俞輕染不想在他麵前提有關耿易行的事,但也知道,這件事瞞不過他。
更何況,這件事沒什麼好說的。
“是,我是去找易了。”她臉上抑鬱不住開心,“他還活著,現在已經醒了。”
厲蒼莚黑眸凝住。她臉上的開心,是發自內心的。
他本有很多質問的話,就這麼卡在喉嚨中,說不出來。
他扯動嘴角:“所以,你們要重新在一起?”
“我……”她話還沒說完,身體再次被厲蒼莚壓上來,他強製把她抱起,直往大床走去。
俞輕染驚嚇過度,激動掙紮:“厲蒼莚,你要幹什麼!我不想做,你放開我!放開!”
厲蒼莚把她扔到床上,欺身壓上來,抬手撥開她蓋在臉上淩亂的頭發,笑得滲人,輕輕地說,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俞輕染,你跟他之間,別妄想,除非我死了,明白嗎?”
“我沒有,你先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