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追風山寨地盤,張成並沒有直接回徐州。自己那個二哥一定會在路上設下埋伏,隻有先等自己恢複了功力再作打算。
傍晚他還是選擇了進城,在藥店買了幾味外傷藥材,便潛行到一處府邸。
朱門白牆大紅燈籠,一副大家莊園摸樣。外麵熙攘的人群充斥著整條街道。各種小攤橫在街道,叫賣色,吵罵色不絕於耳,外麵熙攘的人群充斥著整條街道。各種小攤橫在街道,叫賣色,吵罵色不絕於耳,修練內功者最忌諱半途被外物打擾,任誰也不會想到他敢躲在鬧市練功。
張成輕鬆躲過巡查家丁,來到一處假山。假山四周環繞著一池活水,山坡上栽植著紅藥牡丹等花卉,倒也間接說明這家主人身份不一般。深吸了口氣後,張成便潛了下去,這池水沒引外源,定是有地下河這類水源。這紹華城依岩山而建,地下河必定多有空虛,自己被幹糧到裏麵閉幾個月關應該沒多大問題。
下潛了數十丈後,饒是張成這種常年修煉內功的人也漸漸吃不消了,內力在抵禦水壓間迅速流失,就在他考慮放棄時候,猛的呼吸一暢,到盡頭了。
過了一盞茶時間,張成漸漸適應了昏暗環境,所幸這地方沒什麼毒蟲蛇蟻之類,摸索著掏出牛皮包拿出兩張大餅就著冰冷河水下咽。找了一處平整地方將剛才潛水時候被岩石劃傷的傷口包紮了一下,便一頭倒下,舒舒服服睡了一覺。
大抵睡了半天,張成安逸的伸了個懶腰,便拿出那本陰魔勁看了起來。仔細看了幾遍,確定沒有理解錯誤後就直接修煉起來。地底確實是個修煉好場所,靈氣雖然沒地麵磅礴但勝在人少。一炷香功夫,一股寒流便自靈台流向丹田,再緩緩流向四肢,在張成不經意間不斷改善著自己體質。
寒流在體內往返運轉數百圈後,猛的彙集成一股洪流向靈台衝去。隨即腦中傳來一聲脆響,張成便失去了意識,昏迷中一絲絲青色內力自靈台輸出緩緩融入了自己內力之中。不知過了多久,丹田彷佛達到了極限,一陣劇烈動蕩,內力四處宣泄引發的劇疼驚醒了昏迷中的張成,慌忙運轉了一圈內力後,將奔騰的內力重新引導回丹田,發覺沒什麼問題,方放下心。
‘咕嚕’他肚子此時很不爭氣的響了起來。四處找了一下,除了發現一小堆發黴的粉末,就一些菌類。張成也顧不得那麼多,抓過一把便嚼了起來,由於長於地底倒也不那麼土腥。
出了地底河,感覺陽光有些刺眼,久不見陽光的皮膚顯得格外慘白,以前那座假山也早已拆了。
一陣急促腳步聲傳來,張成聽到聲響,不動聲色閃到一棵鬆樹後隱藏。
青石橋墩上兩個身著青衫長裙挽著平髻的女子,挽手走來。二女並不是那種絕色,容貌隻能算做上乘,卻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左邊那女子氣呼呼的掙脫開手,快步走向石桌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大姐,你說爹居然要把我嫁給二世祖,你一定要幫我,我是死都不嫁。”
“青青你怎麼毛躁,難怪爹要把你嫁了,的確該有個人壓壓你了。”
那被喚做青青的女子,聞言立刻作出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大姐,你最疼我了,才舍不得我嫁給那個廢物,要嫁也嫁給聞公子。”
“嗬嗬,小丫頭不打自招了。”青衫女子打趣道。
“你......”青青聞言大羞,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
一時間兩姐妹嬉戲打鬧在一起,羅裙翻飛,卻沒發覺自己不慎露出的春光,被隱藏與樹後的張成看了個遍。
“朋友,既然來到這裏何須躲躲藏藏。”一個杵著拐杖的佝僂老者緩緩從湖對麵走來,張成一驚,立馬明白這個穿葛布袍的老者不簡單。看似行走極慢,卻用上了縮丈成寸的步法,明顯是在示威。
張成知道自己在躲下去也是徒然,索性走出來躬身跟那兩個女子道“小姐,在下剛才什麼也沒看見。”
“很好,很好,我李福祿,二十年來沒出山,你這小廝,也敢在我眼前放肆。”老者猛的拍向拐杖,紫檀木拐杖刹那間碎裂成十幾塊襲向張成。
張成大驚之下,一時沒了對策,他以前學藝時那經曆過如此場景,在徐州時打幾個小混混,身邊這麼也會有幾個家族前輩高手陪伴。
現在張成隻能本能的聚集內力手上擋出頭部,著急下又隻發揮了三層實力。
危難間腰間血玉紅芒微閃,張成感覺一股涼意自腰間奔湧向雙手,一層薄薄得冰層,刹那間凝結於手,片刻後一麵巨冰凝結成,險險擋住了飛來的木刺。
這是什麼,張成呆呆看著自己雙手。
“閣下有興趣跟我談談嗎?”老者一時拿捏不好張成身份,這一手化冰功夫,不是修煉陰寒內功達圓滿不可能施展出來。
“沒興趣。”張成現在感覺自己今天走了大黴,沒事逛逛別人家花園也差點把命丟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