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潮自去招待所寫房間,龔平先把劉雪梅送回家。
劉雪梅心情不錯,臉上的傷和手腕上的淤青全部好了。
宋爺爺的蛇酒和他治療跌打損贍手法技術是一絕。
在劉雪梅家的院子門口,龔平笑道:“雪梅,宋爺爺究竟教了你什麼,連我都不能透露一下?”
“不能,我在宋爺爺麵前發誓過。”劉雪梅很嚴肅認真的口吻。
“那,我猜猜,行不?”龔平眼珠一轉,“是擒拿術一類的輕巧功夫?”
劉雪梅搖頭。
“是女子防身短打基本功?”
劉雪梅還是搖頭。
“吐納內息?”
劉雪梅繼續搖頭,笑道:“平哥,別猜了,你猜也猜不著,總之,今後要有人惹我,我有收拾他的辦法就是了。”
“那麼神奇,是神打?符咒?還是請鬼?”龔平開起了玩笑。
“都不是啦,平哥。你別問我了,宋爺爺又教了你什麼本事呢?”
“沒什麼,就是教我把頭埋在裝滿水的水盆裏憋氣,同時還要睜著眼睛,還要著腰腹肢體的伸展動作。”
“那是什麼功夫,在水裏憋氣,就能練出內力?”劉雪梅伸出手掩住櫻桃口淺笑。
“不單能練出內力,還能練出神力,練到極致,能破碎虛空,飛升仙界。”龔平笑道。
“呸,貧嘴!”劉雪梅在龔平的肩膀上輕打一下。
龔平心裏甜絲絲的!
“雪梅,我回了。”
“好,明你去學校不?”
“你去我就去。”
“我去。”
“那我也去。”
“你騙老師的肝炎病怎麼圓謊了?”
“就經過複診,醫生看錯了,我不是傳染性肝炎。”龔平聳聳肩膀,不以為意。
劉雪梅心裏舍不得龔平離開,不知道為什麼,跟龔平在一起,就算不話,心裏也充滿了喜悅。這種感覺,很美妙。龔平馬上就要走了,得找點話題跟他,讓他多留一會也是好的。哪怕多五分鍾,也很好啊!
“平哥,你幫宋爺爺打牌,贏得鎮上的人都不敢跟爺爺打了,你老實跟我,是不是你在牌上搞了鬼,就好像這個撲克一樣。”劉雪梅從口袋你掏出一副撲克,唰的一聲,用開扇技術打開牌。撲克成半圓形在她手上展開,雖然動作還不夠精熟,卻也有幾分開扇的功力了。
“練得不錯嘛!”龔平笑道。
“我不行,跟大潮哥相比,我就差遠了。”劉雪梅心裏暗暗得意。找到了新話題,就能讓龔平跟她多話了。
“大潮那子,除了吃飯睡覺拉屎,就是練牌了,你要有他一半的時間練習,找就甩他幾條街遠。水袖變牌戲法,我就沒有教給他。”
“水袖變牌魔術,我已經練會了變一張牌了。”劉雪梅得意道。
龔平吃驚:“這麼短時間裏,你練會了變一張牌了?”
“是啊,這又不難。”劉雪梅心裏甜滋滋的,她看見龔平驚訝的表情心裏很滿足,笑道,“好啦,我不吹牛啦,實話吧,每有時間,我都偷偷的練習水袖,晚上睡覺,我躲在被子裏練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