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旭抓起牌,笑道:“賭牌之前,以牌會友,我來跟大家變個戲法樂子吧。”他話間雙手一拍,再把牌攤開,整副牌都不見了。
大潮吃驚得怔住!
他見過龔平內袖功夫,那是變沒了一張牌或者幾張牌,可是這子,雙手一拍,整副牌都沒了。
這怎麼可能做到?
在大潮龔平王勝和閆旭四個饒身後,都站著旁眼,出千,最忌諱的就是身後有人,因為很容易露陷了。畢竟千術不是神術,並不能真正做到衣無縫。
在一陣輕微的驚呼聲中,龔平的臉色也是一正。
拍一下,整副撲克就不見了,這正是千門中鬼門的標誌性技術之一,就好像一個公司的商標。看這商標,你就會知道是什麼公司。
“爆炸手!”龔平聳聳肩膀。
此話一出,閆旭王勝看了龔平好幾眼。這子年紀輕輕,不單會千術,還對千門中門派的絕技傳承看起來也很了解啊。
在千門中,有兩手非常出名,不是本門派的人,無法得到傳承:其中之一就是爆炸手,另外還有種出神入化的手法,叫做螳螂手。
爆炸手,就是鬼門中得到真傳弟子的標誌性手法之一。
閆旭笑道:“兄弟的確不凡,既然知道我這手是爆炸手,自然就知道了我是鬼門中人。”
“鬼門千殺,出手見血;鬼手出手,既要命,也要錢!”龔平淡淡道。
“既然兄弟見多識廣,也知道我鬼門的規矩,那我們就好溝通了。兄弟,我鬼手閆旭接了這個單,就得對師門規矩和我自己的客戶有個交代。”
龔平淡淡一笑:“鬼門千殺,出手見血,不過這血,我知道有兩種,一種是別饒血,一種是自己的血。而且,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種喜歡千殺同行的家夥。大潮,你的拳夠不夠硬?”
“夠硬!”
“很好,這個賭局,你不要參與了,準備好你的鐵拳!”
“是,老大!”大潮站起來,站到龔平的身側。
“刀哥,今我們遇上了血局,你的刀夠不夠快?”
“平哥放心,我的刀,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
“很好,等下麻煩你幫我把一隻手砍下來,再找個玻璃瓶子,裏麵裝滿酒,我要做一個人手標本,放在我的床頭上欣賞。”龔平淡淡道。
他的話令在場所有的人心裏都是一緊。
一個少年,稚氣剛脫,在好整以暇的要把別饒一隻手砍下來裝進大玻璃瓶裏做成標本。這話,怎麼聽怎麼滲人。
雷神等一幹人都是臉色微變。
龔平表現出來的東西,他們都太吃驚,難以相信。龔平這個少年,越來越神秘,甚至是殘忍可怕。
閆旭笑道:“兄弟,我相信你的師門也是江湖中頗有來曆的人,我跟你單獨來賭,純生意,不牽涉到彼此身後的師門恩怨。”
“接受!”龔平好幹脆利落,就隻兩個字。
“好,賭局開始前,兄弟表演一下手法吧。”
龔平不再話,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副撲克,桌子上有好多副撲克,都是新牌,沒有開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