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你賭這一局。”龔平道,發出手勢,讓王勝閆旭注意換牌。
為了要弄清楚對方手手出21點的秘密,需要得到對方的牌。
這個時候,有個弟從負二樓上來,走到經理疙瘩哥的身邊,低聲了幾句,疙瘩哥於是走到吳春的身邊,低聲道:“老板請來的高手已經在下麵發脾氣了,打破了沙袋,打斷了拳台一根柱子,還打傷了好幾個工作人員。。”
吳春微微皺眉,耳語道:“經理,我們賭這一局,最快也要好幾分鍾。”
“我怕那高手在下麵發怒,他等不了,打上來都有可能,那家夥的眼睛,我看見都心裏發虛。”疙瘩哥道,“能不能不賭這一局,讓大潮那幫人先下去。”
吳春道:“他們連輸幾手,想通過這一局換牌。”
“牌?牌是普通牌,又沒有什麼問題,給他們一副也不打緊啊。”疙瘩哥道。
吳春微微沉吟,她知道對方是無法破譯這牌的秘密的,於是點點頭,道:“校”她跟師父錢大同闖蕩江湖,也不是雛兒,當機立斷,道:“三位老板,這一局就不賭了,負二樓的那位大哥已經等不及了,我知道你們連輸四手21點,已經懷疑這牌有問題。既然這樣,這牌,我送給各位回去研究。”
手一揮,一副牌飛過來,一張連著一張。
閆旭伸手接住撲克,拉出幾個花式瀑布,雙手一拍,整副牌就不見了。數十賭客都是齊聲喝彩。
鬼手閆旭,瀑布和爆炸手的水平很高。
龔平站起來,走到大潮身邊,低聲道:“心,這應該是一個針對你的局。”
“針對我,我又沒有賭牌?”大潮道。
“千局,不僅僅是賭牌。”龔平低聲道,“總之,一切心。”
“是,四弟!”大潮拍拍龔平的肩膀,安慰起龔平來。
龔平又對葉驍刀和王大王勝閆旭都發出了心的手勢,明確無誤的告訴大家,有人設局在千大潮。
剛才吳春給牌的急迫,暴露出了這是個針對大潮的局。
老千的撲克,有個大忌,就是牌局完後要回收,不能給其他的任何人。而吳春,為了讓大潮下去打拳,連老千牌都扔了過來。
這牌是百分百的老千牌,跟前世裏化學藥水變牌的出千方法一樣。化學藥水變牌技術,據是從國外最先流出的。
一行人在經理疙瘩哥的帶領下去負二樓,所有的好事者和無關人員全部被擋駕。王大的六大金剛兄弟也全部被留在了負一樓。
去到樓下的,龔平一行七個人:龔平,葉驍,大潮,刀,大,王勝和閆旭。其餘兄弟都被留在了上麵。疙瘩哥這邊,也就他一個人帶路下去,賭場的幾十個兄弟都被擋駕,一個不許下去。
拳台上,一個隻穿著短褲的猛男手上戴著拳套,眼神如野獸,他身材很雄壯,緯度很寬,比大潮還要更強壯一點。
一身的肌肉都不是被人關注的焦點,他一下子吸引住兄弟們的,是他的那一身刀疤。
是的,沒錯,一身都是刀疤。
有的刀疤非常可怕,那傷好了之後,疤痕就好像一條一條的肉蟲盤著,又好像一條一條的蜈蚣蟲爬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