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彤道:“平哥,我們哥幾個車子不開燈,尾隨你去,先把大潮哥救出來。”
龔平本想單刀赴會,但看的兄弟們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恐怕冷了這批兄弟們的心,要在這裏插旗,一來就鋒芒太過的確不是很好。
但是如此一來,龔平就必須要改變策略了。
單刀和群狼的戰術肯定不能是一樣的。
於是,龔平道:“好吧,我們三部車去,勝哥和閆哥和我陪同阿鍾一起去;桐哥花蛇和銅錘一個車。”他又衝後麵黑暗中喊道,“三哥,你和東陽立一起出來吧。”
黑暗中,在兄弟們的後麵,又走出來四個人,其中一個麵目全非,阿鍾一見之下大驚,正是老九在賭場裏的助手,老九一直以來的貼身跟班和搭檔。那家夥要不是一邊一個被兄弟給夾住,他早就癱在地上了。阿鍾看到那助手的樣子,走路都無法走了。
東陽和立一邊一個夾住了被打得麵目全非的老九的跟班助手兼搭檔。
阿鍾一看那助手的慘狀,心膽俱裂,他感覺要尿了,連忙拚命控製住。
老九的助手肯定把老九的什麼底細都給招了。
剛才自己要是一個不老實,那就慘了。
阿鍾看著麵目和善的龔平,心裏一片冰涼。
這年輕少年是個帶著微笑的猛虎啊!
龔平道:“三哥,你帶著兄弟們慢慢上來,我們先去。”
“好!”刀道。他冷冷的盯一眼阿鍾,阿鍾感覺有刀鋒刺進心髒的冷冽。
這些陌生子個個都不是善茬啊。
一會兒,阿鍾前麵開車,後麵跟著兩部車,不開燈,跟著前麵的車走。
大老王正在和大潮很友好的聊,電話響了,是阿鍾打來的。
“阿鍾!”
“大老王,我在樓下院子裏。”
“難怪我聽到了汽車響,你幹嘛又回來了。”大老王笑道,走向陽台。從陽台上,能看見院子裏的所有情況。
“我有事找你。”
“什麼事?。”
“得當麵。”
“嗬嗬,你搞什麼鬼。吧,我看著你呢。”
“你下來,我要跟你細談。”阿鍾打開車門,出來,向陽台上的大老王招手。
“麼事?”
“關於龔平的事情,有賭場裏的弟給我打了個電話,提到了龔平。”阿鍾完,就掛了大哥大,向大老王招招手。
大老王罵道:“什麼事?非得要當麵!”他罵罵咧咧的下樓。
大老王下樓,看守樓梯口的子坐在陰影裏打盹。他罵了一聲懶鬼,走向到阿鍾,車門打開,一個少年鑽出車子,衝大老王笑道:“王哥好,我是龔平。”
“龔平?”大老王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是的!”龔平向大老王伸出手,要跟大老王握手。大老王機械的伸出手,突然警覺,醒悟,大驚,不等他做出任何動作,龔平已經拿住他右手手腕,輕輕反擰,一靠一頂,就把大老王給壓製在了車身上,動彈不得。
一把刀頂在了大老王的後腰。
龔平其實更喜歡徒手,但是他知道這些道上的家夥不會忌憚他的徒手,他們更忌憚刀子。
大老王道:“阿鍾,你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