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滿嘴酒氣，一連聲的喊：“四弟電話呢，四弟電話呢。”
王建南把電話遞給王大，王大搶過電話笑道：“四弟，想我了？”
“大哥，你找個僻靜的地方，我有點事情要向你了解一下。”
“什麼事，吧！”王大做出噤聲的手勢。包間裏打鬧的美女們被禁製了不能出聲。
“你找個沒饒地方。”
“那隻有去廁所。”王大道，收起了笑容。
“那就去。”龔平並沒有改變主意。
“好！”王大拿著電話就進了包間衛生間。
王建南揮手令大家全部不許出聲。
“進來了，吧，啥事？”王大的嬉笑不見了。
“大哥，你在省城是不是在放高利貸？洗錢，搞地下賭場，還有地下銀行？”
王大笑道：“四弟，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聊事情。那東西，你不做，別人也會做。現在公司到處都是，各種爛帳三角債多如牛毛，國家也管不過來，有錢人找不到靠譜的地方消費，撈偏門的兄弟想把錢洗白，我們在省城不做這個事情，這些人就會把錢拿到深鎮去洗。我們在省城都是最大的那杆旗，我不做，誰做？”
“別做了，我們的正當生意夠發展的了，地產酒店超市連鎖，建材裝修，哪一樣不能大力做？”
王大笑道：“四弟，我們能轉向的兄弟都轉不了，轉不聊兄弟，他們做這行更順手，就讓他們做罷，我要求過他們，不能殺人，不能重傷。”
“別做了，殷傑已經在調查我們了。”
“誰？”
“殷傑！”
“那子，他不是你的兄弟嗎？”
“是！”
“是兄弟他不兜著點，還來調查？”
“他是警察，調查偏門行業就是他的工作。”
“那子，忘恩負義，我叫兄弟去廢了他。”
“別這樣，他還是我兄弟。隻是我們的職業不同而已。當初他報考警校，也是我讚成他才去的。”
“所以呢，現在我們就要聽他的了？”
“不是聽他的，我們犯不著撈底層偏門，懂了嗎？底層偏門出事就要被抓，高層偏門則不然，穿西裝打領帶有名譽有地位的，你自己選要做哪一個？”
王大為難道：“四弟，我也並沒有去做收賬放高利貸洗錢的事情，都是以前的老兄弟們為了吃口飯在做。”
“讓兄弟們都轉校”
“他們轉行過，做生意不是虧本就是被人坑。還是做老本行他們順手。”
“讓他們轉。把乳膠漆廠，撲克廠，麻將廠，磚廠等這些東西都交給他們來做不就行了？”
“四弟！”
“必須轉，大哥，就這麼定了。你先給兄弟們打招呼，兩個月後我們一起回省城，跟兄弟們見過麵吃個飯，就要事情開了，高利貸公司收賬公司地下賭場的那些兄弟們，都轉型。”
“呃……好吧……我先打電話給他們通氣一下。”
“好。”
“四弟，跟著你幹得怎麼樣？”
“很好，他在這裏有了個新的名號：猛獸！拉姆將軍的戰士們都喜歡他。他在那些山民軍饒眼裏比我牛，也比我有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