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哥緊張又困惑的神色中,鄭重其事道:
“明日申時後,忌再去此賭坊,否則,當場撞破,皮肉之災……”
“誰會去啊!”倏地起身,掩飾性的打斷,“我要參加詩會了,先走……噯?什麼東西!”
指著她懷裏不斷蠕動的花布包,楚元清大驚失色。
一抹雪白鑽出,舔了舔左爪,乖巧的趴伏下來。
她疼愛輕撫:“我的寵。”
他不由後退一步,瞪大了眼。
姑娘舉止間,有股超乎年齡的從容,噙著高深莫測的笑,狐狸臥於膝頭,一對紫眸剔透,閃動著流光溢彩。
這畫麵,乍一看,竟有幾分詭異。
“你、你快回院子!”
楚元清踉蹌離去,身後,清亮的嗓音如影隨形:
“切記啊——!”
目送青年跑遠,她托舉起白兩隻前爪,與其對視:
“你,戲是不是演得過了?好像把人嚇到了呢。”
“吱——”狐狸一臉無辜。
“堂哥啊,你真得好好感謝我的。”
前世被大伯父趕到訓堂,當著兄弟姐妹的麵,一五一十陳述“罪斜,那般丟饒事兒,相信他不會願意經曆。
希望一切,能如她預期發展罷。
“好了,接下來,該去探望大哥了。”
自言自語著收拾妥,背上布包,一邊剝起最後一顆栗子,一邊晃悠悠的踏上石子徑。
白扒著袋口,露出嘴巴和鼻尖,巴巴的等著。
哎,她恐怕是這府裏,最忙碌的孩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