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墨川邊聽雲寒的話邊看著雲寒將輕紗綁成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他不禁哂笑:“你這個丫頭怎麼天天淨說胡話。”
“川哥哥愛信不信。”
雲寒收回手正準備給自己包紮傷口時她的眼底劃過一抹戲謔,“川哥哥!”
“怎麼了?”
雲寒朝著月墨川伸出手嬌嗔:“川哥哥,你看我為你劃傷自己的手流了這麼多血,如果就這樣包紮起來豈不是很可惜?”
“你想說什麼?”
“想讓川哥哥把這多餘的血喝了。”
月墨川微微蹙眉:“你有毛病吧。”
雲寒垂眸看著自己的手掌,掌心中的鮮血還在不斷沁出,她低聲:“川哥哥,我好疼。”
月墨川終究不忍心,他拉過雲寒的小手將她手掌邊緣的口子含在口中繼而又將傷口給她包紮好,他挑眉:“滿意了?”
雲寒點點頭:“很滿意。”
驕陽西移。
樹叢中的倒影縱橫交錯的交織在一起。
月墨川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雲寒聽話的坐在月墨川的身旁,“川哥哥下次你受傷了能不能不要再瞞著我了。”
“你就不能盼我不受傷?”
雲寒訕訕,好像是哦。
思此,她朝著月墨川呲了呲小白牙:“那我許願川哥哥以後再也不會受傷。”
“要不是因為你我會受傷?”
“什麼叫因為我,月墨川你摸著良心說話。”
月墨川的薄唇微微貼近雲寒的耳畔:“看別人偷情很有意思?”
“我,我沒有看別人偷情。”
月墨川看向躺在遠處的謝千修,“你想嫁給他?”
“你才想嫁給他!”
“那你帶著她們來這裏看他偷情?”
雲寒語噎。
“我……”
“什麼?”月墨川挑眉靜靜的等著雲寒的回答。
雲寒抽了抽唇角,怎麼在這個時候被他抓了個現行,這下她就算有一萬張嘴都說不清了。
“那個,川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麼樣?”
正在雲寒手足無措的時候,太皇太後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川兒。”
雲寒和月墨川齊刷刷的看過去,二人連忙起身:“祖母。”
太皇太後上前牽起二人的手著急的問道:“你們兩個可還好,有沒有受傷?”
雲寒看了眼月墨川,他就是個悶葫蘆,有什麼事都自己扛著,“回祖母,孫兒幸得川哥哥所救並無大礙,隻是川哥哥受傷了。”
太皇太後看向月墨川,月墨川低聲:“並無大礙。”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雲寒,雲寒卻不以為意,她要借著這次的事情將謝王府的人拉下馬,最好殺個片甲不留。
“太醫。”
一個年老的太醫背著藥箱出現在太皇太後的麵前:“臣在。”
“診脈。”
月墨川看了眼雲寒朝著太醫伸出手,片刻太醫回稟:“稟太皇太後,北陵王殿下並無大礙。”
“那就好,那就好。”
站在月政身旁的昭妃身穿華服,頭戴鳳簪,鳳眼中滿是不屑的看了眼月墨川,她嫌棄的腹誹:“一個不討喜的孩子罷了,怎麼能讓老太婆這麼上心,若是老太婆能有半分心想著雄兒也不至於讓他的雄兒去那麼遠躲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