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在書中記載並歸納的是禁術,為大惡大奸的術法,已經被封許久,還是有人偷偷在用。
剛才看到那三具屍體,我立刻聯想到了這種術法。
聯想起之前蔡染說的某些話,我心中對她說的某個村幹部感到有些疑惑。
不過這個村子的風水也確實不怎麼樣,為處偏僻,地勢封閉,就算封建保守一些我也不覺得有什麼古怪的地方。
我姑且算是那寡婦女靈幹的,畢竟當時我和陸壓還遇見靈打牆來著。
如果女靈下一個目標是當時的老頭的話,隻要守著那個老頭,就不會出這種事情了。
但是從本質上,我並不想救那個老頭,可又太想從這個地方離開,讓我有些矛盾。
從房間裏退了出來,這兩人吐的也都差不多了。
蔡染的臉色不是很好,慘白一張小臉,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氣勢。
“你還好嗎?”我走過去問一句。
“還好。”
“大師不愧是大師,看完之後一點反應都沒有。”
陸壓的彩虹屁讓我翻了一個白眼。
“大師,這些人是不是那寡婦做的啊?”陸壓吐的差不多了,擦擦嘴,湊過來問。
“這個目前還不清楚,如果真的是她過不了多久她還會再下手的。”
“那我們怎麼辦?我們不會真的要滅了那個寡婦靈吧?”
我心中翻了一個白眼,要愁也是我愁,這兩個家夥瞎操心什麼勁。
而且我心中也在隱隱擔憂,如果我的能力不足打不過那寡婦要怎麼辦,還有屋裏死人的手法這些都讓我感到懷疑。
若是真的有人用活人生祭,從而煉化成驅屍傀儡,這就不是鬧靈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從村長家出來,我想著還是去一下蔡染說的那個村幹部的家裏看看。
蔡染不記得名字,我便向一旁的兩個村民打聽,也許是昨天死人的事情過於蹊蹺,他們最終還是親自領路帶我們過去了。
“我家離村長家最近,不過一麵牆的距離,你說若是昨天他們真的見到凶靈了,為啥一點動靜都不出?”
“這我怎麼知道?我也沒遇見過,而且我聽說遇見凶靈的人必死,也許他們是真的來不及叫嚷,就被殺死了吧。”
從前麵路過兩個村民,很大聲的討論著。
我站定沒走,想聽他們繼續往下說。
陸壓沒看路,直接撞在我身後。
“大師,你站在這裏幹嘛?怎麼不走了?”
“沒什麼。”我搖搖頭。
跟著幾人來到了那名村幹部的家裏,我原以為是個歲數挺大的猥瑣大叔,進去一看有些愣住了,原來是位氣質美女。
雖然打扮上不如城裏人光鮮,好在長的還可以,眉清目秀的,就是看上去年紀大了一些。
“你們是?”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看向我們。
兩個村民相互對視一眼,“他們是村裏請來除靈的,這不昨天村長一家都死在房間中了,死相淒慘,代理村長覺得這件事有蹊蹺,為了避免大家再次遇害,這才請了這麼個陰陽師。”
“還能有什麼蹊蹺?”女人冷哼一聲,“不就是當初那寡婦來索命了嗎?沒什麼大不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