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郎,咱家是掌櫃的護衛,姓白,稱呼咱家為‘白護衛’就好……”
中年婦女‘白護衛’介紹了一下自己,便帶著張道星左拐右拐,來到了一僻靜的園林中,幽香漫漫,肌膚更能碰觸到些微濕潤溫暖的水汽。
很顯然,這裏藏著一口溫泉。
白護衛走到一棟精致的木樓前,拿出鑰匙打開了大門,引張道星入內,穿過了明亮的大廳,來到置放著鬆軟寬大的床榻的臥室內,百多平方,幹淨整潔,有著一塊光滑清晰的落地鏡,旁邊有著衣櫃和梳妝台,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多餘的雜物。
“請……”
她先是關好了打開的窗扇,又打開了一道門,顯露出散發著白霧,用石築而成的湯池,形狀並不規則,可最狹窄處都有三四丈長。
緊接著,她快步離去,緊閉好了房門。
張道星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要是真的被嫖……他估計會直接撒開腳丫子逃了,但現在不過是演戲而已,就沒心理負擔,可以盡情享受。
他走進浴室,閉合上門,隨意的將門閂放下,便脫去了衣服,跳進了略顯熾熱的溫泉內,不怎麼深,也就兩尺左右,所以就躺了下來,沒有想到雙眸就那麼迷迷糊糊起來,動都不想動一下,就要直接睡上一覺。
這三以來他雖然都身處於黑暗之中,可每到想要閉眼睡覺的時候,就會被敲醒,然後進行簡單卻繁複的問答。
可少年剛閉眼沒有過多久,推門聲就忽而響了起來,他應聲激起,反身看去,便見湯青思拿著一身素白的底衣進來,半開著的室門被一雙無形的手輕輕的合上,“咯”的一聲,提起的門閂也被重新放下。
她從一個櫃子裏拿出了一個木盆、一截馬尾牙刷、一盒牙膏,一塊肥皂團和一大一的雪白棉布,走到了張道星的身後,揮手張開大的那一塊雪白棉布,落在少年胸前的水麵上,叫他渾身稍顯緊繃的肌體一下子鬆軟了許多。
“你害怕嗎?”
“其實很多人結婚都不過是第一次見麵……”
湯青思用木盆打了熱湯,將肥皂團丟了進去,搓了一搓,直到通透的水麵染上了一層淡棕的皂液色,方才拿起肥皂團,丟到一旁,之後便用雙手捧起皂水,灑在少年的頭發上,十指探入了發絲間,細細摩挲,清理著塵屑。
“這好像應該是我對你的話。”張道星笑了一笑,剛才自己在擔心什麼,一顆焉了吧唧的白菜,還擔心被人偷摘了不成。
“可你眼中沒有應該有的欲望,難道你想,你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可不要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至於你擔心自己是第一次虧聊話,放心……我也很幹淨,從沒有和異性靠的怎麼近,連牽手都隻和女人牽過……”
“……”張道星自然不可能什麼都不懂,就算是看《詩經》也懂得男女之間有羞羞的事,更別網絡上泛濫傳播的大尺度圖文和下流彈窗廣告,可正因為《詩經》的緣故,他對於男女之事都懷著一種奇特的神聖福
可問題是……
你也沒來真的。
否則就現在這一幕,他也很難管什麼神聖不神聖感,獸性大發起來,隻能真香定理,背上被包養的名聲也就背上,到那個時候就算是男饒尊嚴也不過是紙糊。
《詩經》隻思無邪,可從來沒有過將自己閹了,恰恰相反,第一首詩就是教人追女孩,要是單憑臉就能泡到妞,那也隻能算這人狠。
而他心中不會有一點數,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這人”。
“一個星期,最多一個星期……”
“不管你心中有什麼理由,什麼喜歡的人,我不會等太久。”
湯青思肅聲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