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啊!!”
轉身,撤步。
“啊!!”
隨著鮮血濺出,一個身影倒下,鄭昊心中數著,第三個。
二字詞:折射。
快步往後,整個人抱膝蹲下。
噗嗤!!
一條手臂刺穿了殘影直接沒入了殘影後方一個血魔的胸口,在這個胸口開出一個大洞的血魔驚愕的目光中,一道寒光忽然閃現。
一字訣:力,一字訣:速。
哢!!
鱗甲瞬間被穿透,在刺耳的金戈之聲一抹鮮血從鄭昊身前的血魔胸前滲出。
咚,咚……
隨著兩聲倒地聲,鄭昊心中默數著的數已經數到了第五位。這也就意味著眼前還剩下四人,不,是四個血魔。
現如今,這剩下的四個血魔不再複過往的那份倨傲,嘴角的顯露出來的神情也從輕蔑變成了凝重再到如今的驚恐。
為什麼?!
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眼前這個自稱‘棋手’的男人究竟是什麼人!!
穆薩心中那對於自己成為血魔後獲得的那份力量的傲然盡數被眼前這個怪物一般的人類粉碎了。
那奇怪的能力,那隻是輕輕寫一下字就讓人無法控製自己的可怕能力……
腳邊那一具具或死去或失去意識曾經隻是他們口中口糧的存在如今在穆薩的眼中,那一張張染血的麵容不知何時變成了他的。
“不……我不想死!!我不相信作為血魔的我竟然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
在身前這四個血魔臉上的驚恐和怒恨中,鄭昊蹲下身從下方那在‘力和速’的加持下被匕首刺穿了鱗甲貫穿了心房的一個男性血魔胸口裏抽出了那染滿了鮮血的匕首後,從旁邊已然碎裂成數塊的餐桌上拿了一塊布輕輕擦拭起來。
鄭昊從來都不是一個魯莽莽撞的人。他做事情一般而言都會先做一個計劃,除非事發緊急,不然他都會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
其實當薩斯口中的‘晚宴開始了’後,鄭昊就一直在觀察並且思索,從人群離開的方向以及分成上下兩波分離的人。
收集信息並進行推測,然後根據這個推測的結果在腦海中進行事情的推演。
無疑,當薩斯親口對鄭昊說出了想要讓他‘認輸’的時候,鄭昊就已經肯定了二層存在著什麼並且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但是,他卻一點都不慌亂。
為什麼?
因為鄭昊已經確認過了這些前往二樓的存在的血魔並不是那種會給他帶來巨大壓迫感的存在。甚至於穆薩本身,也隻是如同芙蕾雅一般並不屬於難對付的範疇。
麵對芙蕾雅是鄭昊對血魔的第一戰,他沒有任何的經驗。包括了對血魔的速度,力量以及其他的能力反應他都沒有太多的經驗可循。可是這一次不同,他有了麵對芙蕾雅和斯利的經驗後,他知道該怎麼應對這些血魔。
同時,在這裏的血魔有著一種特殊的味道,通過在人群的交談以及後來晚宴開始後分散的人群,鄭昊就已經隱約的通過這些味道辨別出了這些血魔的存在並且判斷了這些前往二樓的血魔的實力。
不足為懼。
這是鄭昊得出的結論。
雖然鄭昊不知道血魔的實力增長究竟該以何種方式進行,但是他卻知道這些位居二樓包括了穆薩在內的血魔並沒有讓他感覺到那種強烈的壓迫力。
他很好奇。穆薩和斯利都應該是差不多化作了血魔兩年的存在,問題是斯利和穆薩給他的那種壓迫感天差地別。這不由的讓鄭昊非常的好奇為什麼斯利的力量會比穆薩強那麼多。
至於其他的血魔,鄭昊甚至都沒有從他們的身上感受到一絲一毫的威脅感。
這也是他為什麼有自信麵對九個血魔且毫不慌亂甚至於遊刃有餘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