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詞:迷幻”
已經成為血魔一年之久的薩魯米看著眼前這個該死的人類在虛空中寫了寫什麼,手中那已然化作了尖利長爪的雙手還未來得及穿透眼前這個人類就突然發現對方從他的眼前消失不見了。
“怎麼回事?!”
現場並不是隻有薩魯米一個人,就在他的左手邊方向上也有著一個名為卡拉馬的血魔正打算和他一起夾攻這個打擾了他們進食的人類。
“不清楚!”
看著此時忽然間變得空蕩起來的漆黑大廳,薩魯米不由朝著旁邊的卡拉馬喊道:“反正小心點!這個家夥似乎有些奇怪!”
“奇怪?哈哈!怕什麼!我們可是血魔……唔!!?啊!!!”
譏諷聲驟然化作了一聲驚呼,緊接著在薩魯米震驚的眼眸中原本還充滿了不屑譏諷著他人的卡拉馬的身影在一聲驚恐的聲音中消失不見。
“卡拉馬!!卡拉馬!!!”
在連續呼喊了幾聲都沒有聽到卡拉馬的回應後,薩魯米臉上不知為何泛起了一絲慌亂。
“出來!出來!!”
心中的慌亂漸漸的變成了恐懼,恐懼滋生了狂躁讓薩魯米咬著牙退後了兩步伸手將地上已經暈厥過去的一個女人抓起,鋒利的長爪放在了這個女人的喉間,銅鈴般泛著異色光澤的眼眸不斷的掃視著這片寂靜無聲的大廳,一邊喊道:“快出來!!不出來我就殺了她!!我會殺了她啊!!”
帶著些許竭嘶底裏的呼喊聲和薩魯米如今將近兩米五左右高,身體上肌肉如同岩石般粗壯並且還附上了一層具有獨特硬度的鱗甲的他完全不相配。
畢竟,在常人的視角裏,薩魯米這樣猙獰恐怖的存在才應該是讓別人發出竭嘶底裏的恐懼叫聲的人。
未知才是人類最大的恐懼。
即便化作了血魔,擁有著人類本質的他們同樣。
就在薩魯米有些竭嘶底裏的時候,一個身影忽然從旁邊的柱子後走出,一邊走還一邊罵道:“該死的,差點就被這個人類陰了!”
看見身影出現聲音傳入的時候薩魯米差點就割破了手中抓著的女人的喉嚨,若不是耳中的這個聲音特別的熟悉的話,或許他就已經這麼做了。
“卡拉馬?你沒事?!FUXK!你剛剛去哪裏了!為什麼我喊你你不回?”
看著此時從柱子後拐出的卡拉馬,薩魯米那有些崩潰的心神才一定,瞥了一眼對方手中拖著的一個身影後鬆了口氣的同時將手中抓著的女人往身後一甩走上前去,聲音帶著些許怒火,“你剛剛跑哪去了?這個家夥是誰?”
“還能有誰!”卡拉馬將手中胸口已經出現了一個偌大空洞的人類屍體往薩魯米的身前一丟,不屑的說道:“不就是那個裝神弄鬼的人類。”
薩魯米仔細的瞧了瞧地上臉色煞白的人類麵容,的確和他之前看到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黃皮膚的亞洲人,普通的麵容,冰冷的神情,毫無疑問這個人就是之前那個擁有著奇怪能力撞破了他們好事的人。
“你是怎麼抓到他的?他不是消失了嗎?”
卡拉馬對著薩魯米一笑,不知道為何,薩魯米因為卡拉馬的這一笑心中竟然有些發怵起來,“就是這麼抓的。”
噗嗤!!
在薩魯米那陡然撐大的眼眸中,他低頭看向了那忽然穿透了他那足以抗下子彈的鱗甲進而貫穿了他的胸口的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