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男子的話乍一聽似乎挺有道理,兩個地方在禮節上的確是有差異,而他以東瀛傳統的禮節來迎接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瞿歆然和瞿子通兩人明顯有些猶豫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而既然對方按著禮節來,似乎也挑不出錯來。
可是,若讓他們作為華夏人,要難道要讓他們跪下去,再怎麼說是禮節的差異,要真讓他們這麼做還是有一道過不去的坎。
見到瞿歆然和瞿子通猶豫了,斯文的男子輕笑一聲,接著說道:“怎麼?難道你們華夏人不懂得遵守禮節嗎?以前華夏被稱萬國之邦,而現在看來,已經丟失了當年的氣量了。”
他這話一說,瞿歆然和瞿子通明顯動搖了許多。若說他們個人還好,但現在居然被上升到整個民族,讓兩個非常的不是滋味。
然而,李峰對斯文男子的話一直都是無動於衷。
“這位先生,如何?你與他們兩人的想法也是一致的嗎?”斯文男子說著,嘴角露出了譏諷的笑容,看得瞿歆然和瞿子通兩人火氣上湧。
“沒有,我隻是覺得東瀛人或許真是一個禮儀之邦,但是,似乎並不是全部的人都明白什麼為禮儀呢。”李峰說著,露出了戲謔的笑容,因為對方的小手段實在是入不了他的眼。
“喔?”斯文男子抬起頭,露出好奇的眼光上下打量著李峰。“莫非兄台對我們東瀛人的最上之禮有什麼看法嗎?”
“最上之禮?”李峰不屑地說道:“在我們華夏,以客為便,才是為禮,既然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又何能稱之為禮?”
瞿歆然和瞿子通聽完露出了寬適的表情。而斯文男子,先是震驚,而後才爽朗地笑了笑,說道:“這位先生說得有道理,小的們,給之前準備的矮凳拿上來吧。”
很快,就有幾個壯實的男子將幾張刻有精美圖案的低矮木凳送了上來,看起來對方其實早就做準備,剛才隻是故意刁難他們而已。若是剛才他們沒能說出理由來,肯定會被要求跪坐在地。
瞿歆然和瞿子通兩人頓時有些氣憤,但對方明麵上還是沒有可以摘擇的地方,所以也就沒有說話。
“剛才失禮了,我是佐藤田丈,是尾田組總組的副手,李峰先生,你應該對尾田組這個名字有印象吧。”佐藤田丈輕笑著說道。
“沒印象。”李峰隨口說道。
不止是李峰,連瞿歆然和瞿子通兩也是差不多的模樣,一頭霧水。
“怎麼可能沒有印象,你們三個人可是將我們底下的分組全部都打倒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會沒有印象?”佐藤田丈笑著說道。
“喔。是那時候的事情。”李峰這才想起他們剛到東瀛時,活動身手時打倒的那幾個人。
“啊,我也想起來了,那一晚打得真是痛快,幾百號人輪流著來,放在國內根本沒有可能,警察就早來了。
話說,你們東瀛的警察也是可以,居然那麼大的事情都沒有來。”瞿子通笑著說道。
“能夠讓這種組織合法化,東瀛的警察是什麼樣可想而知。”瞿歆然跟著說道。